“不是我點醒你,是你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人生了!唉,十多年的時間浪費了,如果去戀愛,不知戀愛多少場了。”王誌飛歎息道。
“還有,尚起風有一個老母親,我每個月都去年她,她逢見人就說我是她兒媳婦……雖然我很不喜歡她這麼說,但是看著她孤寡老人一個……”呂麗敏說道。
“不是說我心狠,我也覺得老人可憐。我想問問,老人現在以什麼生活?多大了?”王誌飛問道。
“老人六十多歲,有退休工資,尚起風還有一個妹妹,他妹妹讓老人過去跟她一塊過,可她不願意,自己過。”呂麗敏說道。
“我去!你為什麼說她是一個孤寡老人呢?你真是白操心!你的行為,好象你對不起人家兒子,是你害人家兒子進的監獄,你這樣的心態,你死定了!”王誌飛開道就想罵娘,斜著眼睛看呂麗敏。
“你是說讓我永遠不要去看這個老人,可是,我……做不到……”呂麗敏低聲說道。
“你做不到就不要再跟我說什麼,你繼續你原本的生活罷了!如果你碰上一個你心儀的男人,最好馬上結婚,完全斷了尚起風和他家人對你的依靠和臆想。”王誌飛說道。
看著呂麗敏在發愣,王誌飛也能理解呂麗敏這個善良和弱軟女人的矛盾心理,但他相信,呂麗敏肯定會走出這一段不倫不類的情感,過上自己真正喜歡的生活。
“尚起風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把那箱酒送給監獄的吳警官,本來說讓我把酒送至監獄,可我說我忙,沒時間去,尚起風說吳警官家也是東山的,吳警官回到東山了,讓我送過去。”呂麗敏說道。
“我先問一下啊,這些酒是你的還是尚起風的?”王誌飛問道。
“怎麼說呢?當年是我爸讓他幫買的,錢已經付給他了,隻是我爸突然去世,就沒有把酒拿回來,一直放在他家裏。上次我去監獄看他,他突然提起這箱酒,說把這箱酒送給獄警,他可以減刑。”呂麗敏說道。
“你為什麼不說,這箱酒是你家的,跟他無關呢?”王誌飛說道。
“我不好意思說,他說的話的意思,就是這箱酒跟我好象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完全有處置權。”呂麗敏說道。
王誌飛歎了口氣,想了想,問道:“當年你爸給他錢的時候,有誰看到嗎?”
呂麗敏答道:“就我媽在邊上,可我媽也去世了。哦,對了,我聽我媽說,因為當時近三千元錢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我媽在邊上看著我爸把錢給尚起風,就說了句‘寫個收條’,尚起風也寫了。”
“太好了!這收條你還放著嗎?”王誌飛高興地叫起來。
“應該還在的,我媽給我留下的那個信封裏應該有,我媽喜歡把東西收拾得清清楚楚。”呂麗敏說著,走進臥室,不一會兒,從臥室裏走出來,手裏多了一個陳舊的信封。
“那,都在這裏了。”呂麗敏說著,把信封裏的東西慢慢地倒了出來。
王誌飛一張張地拿起來仔細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