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杜威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找到了賣給他死參草和解毒藥的家屬,終於弄到了最後一點淡蘭水。
江美嬌想全部服完,但一想到王誌揚也中毒了,便隻服了一點點,留下大部分給王誌揚。
“你們怎麼會中毒那麼深?即使是王效國臥室或辦公室散發出來的,也不至於這樣啊。”杜威看著江美嬌服過淡蘭水後,還是軟弱無力的樣子,不停地質疑道。
“我也是覺得奇怪,會不會我們也被人放了死參草?”江美嬌提出了疑惑。
“我早都想說了,但找不出理由,誰會給你們放呢?你們給王效國放死參草,王家人應該一無所知……”杜威歎了口氣,看著江美嬌。
江美嬌不吭聲,似乎在想著什麼。
“你們得罪過什麼人沒有?”看著江美嬌不吱聲,杜威又問道。
“要說得罪人,那就太多了,象我開的這個公司,每天跟七七八八的人打交道,什麼時候得罪人家我也不知道呀。”江美嬌答道。
“會不會是王誌飛?”杜威突然問道。
“王誌飛?不可能!他不知道我的公司在哪,更不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江美嬌直搖頭。
“他是不知道,但總會有人知道吧?”杜威說道。
“你是說,他找人放的?”江美嬌愣了一下,看著杜威。
“唉,我說你呢,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不會想到?”杜威看著江美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難道……難道是草兒?”江美嬌心裏一驚。
“草兒,就是小揚的女朋友?不會吧,那麼聽話乖巧的孩子。”
杜威根本不相信那是草兒做的,在杜威的眼裏,草兒對江美嬌和王誌揚言聽計從,聽話得很。
“如果真是她,我們那是叫活該,那是叫報應!”
江美嬌說到這裏,幾乎要崩潰。
“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草兒嗎?”
杜威看著江美嬌不對勁,意識到了什麼。
江美嬌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報應啊!”
“如果有草兒有懷疑的話,要盡快地找到她……”杜威說道。
“找到她有什麼用?”江美嬌不解地問道。
“問她把死參草放在哪裏?”杜威著急地看著江美嬌。
江美嬌冷冷地笑了二聲:“你也太天真了吧?如果真是草兒的話,她既然放了,她還會說出她放在什麼地方?”
“美嬌啊,就算草兒為了錢幫了王誌飛的忙,但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平時對她那麼好,她會念你的情,我們求求她,或許……”杜威說道。
聽著杜威的話,江美嬌直搖頭,想到最後時期她跟王誌揚對草兒的態度,江美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話說王誌揚為了勸王效國留下遺囑,急忙地從外地回到了南州,直往王氏別墅奔來。
“爸,我回來了!”
王誌揚跨進門來,大聲地叫道。
家裏靜悄悄的,一點回應都沒有。
“李叔,李叔——”
王誌揚已經來到客廳,還是沒有人回應。
“都到哪去了?”
王誌揚說著便向臥室走去,可當他剛想邁進臥室的門坎時,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往客廳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