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呂麗敏也似乎發現了癟七的疑點,看著王誌飛,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王誌飛一怔:額頭?
呂麗敏又指了一下。
王誌飛往癟三的額頭看去,結果發現,癟七的額頭正中的處,有一塊突出的地方,象心髒一樣有節奏地跳動著,如果不注意看,以為是癟七不小心磕到了頭呢。
於是,王誌飛直直地對著這地方掃描,不僅掃不了,而且整個羅盤完全模糊不清,王誌飛拿著指甲鉗對著癟七的額頭閃了一下,羅盤突然清晰起來。
王誌飛向呂麗敏揮了一下手,便走了出來,呂麗敏也緊跟著。
剛走出人群,呂麗敏便急不可待地說:“我感覺他的老千裝在額頭那個地方!”
“對,應該就是那個地方!我已經檢測到了。”王誌飛答道。
呂麗敏搖著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手術啊,甚至會冒著生命危險!”
“是呀,把頭皮切開,把一個攝像頭般的東西植入皮肉裏……”
“我終於深刻領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
“嗬嗬,這不足為奇,這個世界為了錢財,什麼人都有,什麼手段都有!”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跟他賭?”呂麗敏很認真地問道。
“把他那個老千破壞,然後跟他賭,不僅要贏回黑哥的家當,更要贏回他今天贏的那些錢財。”
“再然後呢?”
王誌飛答道:“再然後,揭穿他,不能再讓他來害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又一片噓聲,平頭男完全輸給了癟七。
“到我上了!”王誌飛說著,向呂麗敏一揮手,便擠入人群。
“我來跟你賭吧!”王誌飛已經坐在了剛才平頭男坐過的地方。
“好呀,你有多少錢?不上百萬不賭。”癟七眼睛眨都沒眨地說道。
“我賭你今天所有贏來的錢財!”王誌飛看著癟七,一字一頓地說。
“哦,口氣好大啊!”
“能贏嗎?”
人群一片噓聲。
癟七一怔,猛地抬頭看著王誌飛。
此時的王誌飛,已經打開了通天眼,癟七頭上的羅盤數據清晰可見,說明癟七現在關了無線設備。
癟七拖著腔調說道:“勇氣不錯,小夥子,你有多少身家?先報來,再開賭。”
王誌飛把二張銀行卡扔在桌麵上:”你可以先查查這二張卡裏有多少錢,然後我們再開賭?”
癟七也不說話,拿過銀行卡,掏出手機掃描了一下,看了一會兒手機,抬起頭來看著王誌飛:“好了,開始吧,一次過嗎?”
王誌飛毫不猶豫地答道:“當然!”
於是, 王誌飛開始了第一個回合的撕殺。
王誌飛完全幹擾了癟七的無線信號。
不到二十分鍾,癟七把今天在賭場上贏的全部輸給了王誌飛。
人群一片沸騰!
“這小子出老千?可是老千出在哪呢?”癟七眼睛緊盯著王誌飛,心裏一遍遍地說道。
“還賭不賭?”王誌飛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
“賭!”癟七堅定的吐出這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