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飛嘿嘿笑了二聲:“我怎麼可能走呢,我還要看看,到底是誰出老千呢。”
王誌飛說著,走到癟七的麵前,笑了笑:“癟七,你說我出老千,你說說,我是怎麼個出法?拿出證據來吧。”
癟七沒想到王誌飛敢這樣對他說話,本來全部身家輸給這個毛頭屁孩,心裏都窩著火,王誌飛這麼一說,一下就爆發了起來。
“你他媽的,哪來的野種,敢在老子的麵子耍威風,我要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癟七說完,向門口一揮手,五、六個壯實的打手一下湧了進來。
人群一陣騷亂。
王誌飛冷冷地看了一眼,說:“癟七,真要打的話,你不夠我打的,你先去了解一下,我是幾歲開始打架的。”
“我不跟你廢話,把錢留下,你滾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癟七根本不把王誌飛放在眼裏。
聽著癟七的話,王誌飛突然想到呂麗敏說癟七是個從不吃虧的人,便想著用言語刺激他一下。
“你也想得太天真了,我贏過來的錢,也不是那麼容易要回去的,有本事,你再跟我賭吧,把這些錢再贏回去。哦,對了,你即使想賭,也沒有本錢了,你現在輸得隻剩下一光打一個了。”
王誌飛的話音剛落下,癟七向幾個壯漢一揮手,原以為幾個壯漢直奔王誌飛,把王誌飛拿下,誰知幾個壯漢一反剛才衝進來的態勢,一個看一個,都沒有動。
“你們沒聽到嗎?把這小子給我拿下!”癟七大聲地嚷道。
可幾個壯漢麵麵相覷,不為所動。
突然,癟七的手在空中無力地落了下來,他立即明白了這些壯漢的不動的原因。
他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他們為什麼還要聽他的,他拿什麼給他們付工資?
看著自己已經無能為力,癟七撥腿就走。
“你想走?把你做老千的工具交出來再走吧,要不然,你又要去禍害別人了。”
王誌飛攔住了癟七。
“讓開!”癟七聲音低沉,牙齒咬得咯咯響。
王誌飛也不吭聲,斜著眼看著癟七。
癟七揮起拳頭,剛想打下去,沒想手被拽住了:“癟七,你也有今天啊!”
黑頭拽住癟七的手,大聲地說道。
癟七抬著一看,黑頭正兩眼怒火地看著他。
“哦,黑哥呀,好久不見,在哪發財啊?”癟七摔開黑頭的手,麵帶笑容地跟黑頭打招呼。
“癟七,你別跟我裝,你當年是怎麼把我的家當贏了去了的?為什麼贏了就跑路?”黑頭又的一把揪住癟七。
癟七一把推開黑頭:“願賭服輸,就象我現在一樣,我輸了,我服了,我走人!”
癟七說著,轉身又向外走去。
看著癟七就要離開,王誌飛一個箭步上前,往前一推,癟七直接撲在地上。
癟七摸著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咬著牙說道:“你不要過分,我會回來找你的!我不信你真能賭得過我!”
說話間,癟七額頭的血從捂著的手上流了下來。
王誌飛一把把癟七的手拉開,隻見額門頭那個突出的地方,一個攝像頭似的東西從肉裏透出來,上邊沾粘滿了血水。
“癟七,你跟大夥說說,這是什麼?說呀!”王誌飛看著癟七大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