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呂麗敏再慢幾秒鍾倒下去,勢必成了蒙麵人的刀下鬼!
高明拿著一條鋼筋,從車子裏跑了出來,朝著蒙麵人一陣橫掃……蒙麵人跟高明對打了一下,看著再沒有機會下手,便從包裏突然掏出一個東西,對著高明、王誌飛和呂麗敏一陣猛噴,一陣煙霧迷漫開來……
煙霧散盡,蒙麵人已經不知所蹤。
“飛哥,呂總,沒傷著吧!”高明提著鋼筋,走過來,一把把王誌飛從地上拉了起來,接著又拉了呂麗敏一把。
“沒事!他奶奶的,是衝著我來的,把呂總也搭上了!”王誌飛環顧著四周:“讓老子逮著你,不死也要你脫層皮,我不怕你打黑槍!”
此時,旁邊也圍上了好些人,都在議論著剛才砍人的事情。
“飛哥,要不要報警!”高明把鋼筋放回車上,走過來問王誌飛:“如果要的話,馬上報,象這樣的情況,報警越快越好!”
“我來報吧!”呂麗敏似乎恢複了常態,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恐懼。
“算了,別報了!”王誌飛向呂麗敏和高明揮了揮手:“報也沒用!警察來了,也就過場式地記錄一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哦,對了,你們看到對方的臉嗎?”
呂麗敏和高明都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銀頭派來的?”呂麗敏突然問道:“我好象看到他的眉頭上有一塊疤痕!”
“哦”王誌飛一陣興奮:“看清了嗎?是左邊還是右邊?”
呂麗敏想了想,比劃了一下:“應該在左邊!”
“他的臉蒙得那麼嚴實,你怎麼看得見?”王誌飛質疑道:“是不是眼睛花了?”
“不會,我看得清清楚楚!”呂麗敏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高明跟他對打的時候,他的蒙麵布突然飄了一下,他趕緊用手去扯住,或許用力過猛,眉頭上的布被往下一扯,眉頭就露了出來,我剛好看到了那個疤痕。”
“我覺得他應該是付海生的人!”王誌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付海生是一個不能吃虧的人,他剛才在我們這裏流了血,他也想放放我們的血!”
“找到這個眉頭有刀痕的人,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呂麗敏說道。
“飛哥,還要不要去金頭哪裏?”已經上了車的高明,從車裏伸出個頭來。
“去啊,馬上走!”王誌飛答道,拉開車門讓呂麗敏上車,自己也跟著上了去。
二十分鍾後,王誌飛和呂麗敏走進了金頭的辦公室。
“金哥,我們剛到我們的辦公樓下,便被人砍殺!”見到金頭,王誌飛立即說道:“如果我們反應不快,我們現在就是那蒙麵人的刀下鬼了,特別是呂總,如果我不給她一個掃堂腿,她恐怕現在也在殯儀館裏。”
“啊!”金頭驚訝地看著王誌飛,他實在不相信,什麼人敢打到王誌飛的家門口去:“你們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了嗎?”
“全身包囊得很好,隻露兩個眼睛。”王誌飛答道:“不過,他眉頭上的刀疤無意中讓呂總看到了。”
“刀疤?”金頭心裏一震:“看清楚了嗎?在哪一邊?”
“在左邊!”呂麗敏答道:“好象他的皮膚很黑,就是很健康的那種。”
“這個人我好象在哪見過?”金頭自言自語道,拍了拍頭:“哎,真是老了哦,你一說,我就覺得這個人很熟,眉頭有疤痕的……”
“金哥,銀頭是不是找了你?”王誌飛喝了一口水:“他一個多小時前剛從我那裏離開。”
“他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在醫院裏。”金頭給王誌飛和呂麗敏加了點茶水:“說你們給付海生下套,然後把付海生打傷……”
“啊!下套?”王誌飛和呂麗敏異口同聲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