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我不下流!”王誌飛不想給白靜那種下流的印象,嘴裏說著話,心裏想著怎麼解釋,剛才用那東西一次次觸碰白靜的原因。
白靜不說話,看著王誌飛。
顯然,王誌飛剛才那些動作,已經給白靜極其不好的感覺,或許在白靜心裏,王誌飛已經完全沒有人品可言。
於是,王誌飛張口道:“我頭一直疼得厲害,盡管你給我揉搓有所緩解,但還是疼。”
王誌飛說得到這裏,咽了咽口水,瞅了一眼白靜,看到白靜很認真地聽著,便又繼續道:“就在你無意中碰到我那東西後,我的頭竟然突然不疼了。我感到好奇怪,所以就這樣試了幾次……”
這樣的話一出王誌飛的口,王誌飛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這樣的話竟然能從自己的嘴裏出來,而且完全可以抹去“下流”那兩個字眼。
白靜也睜大著眼睛看著王誌飛,似乎不相信王誌飛的說法。
“你看看,我現在精神比剛才好多了,經過你幾次的觸碰,頭疼基本好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恢複,還有一點點的疼!”王誌飛張開那三寸不爛之舌,又來了一通。
白靜左看右看王誌飛,用手摸了摸王誌飛的頭,剛才冰冷的感覺沒有了,有的是一股子熱氣。
“你不騙我?當真?”白靜終於說話。
“想死才騙你呢!”
王誌飛嘟嚕了一句,想就這樣蒙混過去。
可是,白靜卻較真了,一副天真的樣子看著王誌飛。
“如果能把你的頭疼治好,再觸碰幾下我也願意!”
白靜的話落下,差點沒把王誌飛的眼淚催出來,心想:“這真是個傻姑娘!我說什麼你都信!”
“現在好多了!”王誌飛一臉地感激:“別對我太好,我眼淚很淺的。”
“身體好了,比什麼都好,其他都是雲煙!”白靜說道,讓王誌飛對她更是多了一份好感和依賴。
出差回到東山,王誌飛更是把白靜當成了寶貝,雖然經常對她想入非非,但是,卻不忍心去觸碰她。
王誌飛自己都不舍得碰,別人肯定就更不能碰了。
那次,市檢驗局的一個叫龐林的副科長,到誌飛公司來檢測一批進口貨物,看到漂亮得耀眼的白靜,忍不住摸了一把白靜的屁股,白靜連嚇帶怕哭了起來。
王誌飛問清原因後,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向龐林打去……最後可想而知,誌飛公司那批貨物被各種原因擱了下來。
“你能不能遇到事情冷靜一些?”呂麗敏發出了怨言,進口貨物被擱下是件特別麻煩的事情,好的話一個月給你折騰完結,不好的話半年的時間你也折騰不下來。
“給我打聽一下,主管這個工作的科長是誰?”王誌飛不理會呂麗敏的埋怨,而是直問負責人。
“聽說是一個叫紀梅的當科長。” 大頭說道:“我打聽了一下,她最近學習去了,所以才由龐林負責這個工作。”
“她什麼時候回來,你給我打聽清楚了!”王誌飛說道:“這個事我來處理,你們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