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誌飛和阮晉福來到了一個叫望莊的錳礦產地,阮晉福的朋友梁生強就在這裏開礦,是遠近有名的大老板。
梁生強看到阮晉福帶著一個中國老板過來,熱情有加,向王誌飛詳細介紹了望莊錳礦的情況。
梁生強告訴王誌飛,他在這裏開礦十多年,這裏的錳礦儲藏量是越南最大的,也有很多中國人來到這裏開過礦,但基本上都走了,有些是賺了錢走的,有些是賠了錢走的。
王誌飛問:“現在這錳礦上,是不是有賺了錢的中國人?”
梁生強說:“有的,但極其少。有一個中國女人在這裏開礦開得很成功……賺了不少的錢,現在還在開,但她好久沒有來了,聽說她回國被抓了。”
王誌飛心裏一怔,脫口而出:“她叫什麼?”
“我們都叫她靖姐……”梁生強答。
王誌飛跟阮晉福對視了一下,看著梁生強:“現在誰幫她看礦?”
“她的一幫親信,她很厲害的,這幫人完全徹底的就是為她賣命!”梁生強說:“她平時對這幫人不錯,這幫人一心向著她。”
原來,十多年前,李婧和許多中國人來到這裏開礦,有些人運氣好,開了一二年,就看到了礦石,有些開了五六年,連礦的影子都不見,最後到了身無分文,再無錢挖下去,隻好走人,象這樣的情況,就是典型的挖礦失敗的例子。
真正能挖到礦的並不多,按礦上的人說,能挖到礦的不隻是運氣好,更是祖上修的德。
在這裏做礦生意,做得最好的就數李婧,她運氣特別好,挖礦的第二年,就挖到了礦,而且質量特別好……
“梁老板,沒想到李婧在這裏有礦產,她是我的老鄉,這麼多年,她結婚了嗎?有了孩子沒有?”王誌飛向梁生強隨口撒了個謊,王誌飛知道,唯有這樣,才能把李婧在越南這十多年起底出來,才能找到她不知是死是活的兒子。
“結婚?這個我們倒是不知道,她是結了還是沒結。”梁生強愣了一下:“但她好象沒斷過男人,每隔一斷時間又換一個。”
“沒有看到她懷孕生孩子嗎?”王誌飛看著梁生強:“或者說她帶著孩子在這裏……”
梁生強搖了搖頭:“從來沒有!在這裏沒有,在其他地方不等於說沒有。”
“現在給她看礦的是什麼人?”王誌飛拿出一根雪茄,刁在嘴上,也不點火,就這樣刁著。
“是一個中年男子,這個男子話不多,但是卻把礦管理得井井有條。”梁生強說道,突然轉過頭來問王誌飛:“你是她老鄉,她這次為什麼被抓?我們這裏有好幾個傳說的版本,也不知哪個是對的。”
“哦,說說你們這裏傳的是哪幾個版本。”王誌飛突然對李婧在這裏所有一切感興趣起來:“據我所知,她是在國內聚眾賭博的時候被抓的。”
“那這個事兒不大!”梁生強答道:“我以為是洗黑錢什麼的,這個事就大了。”
“哦,你怎麼會想到洗黑錢去了?”王誌飛不禁問道:“這裏傳說她被抓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