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喊打喊殺聲終於平息,洞內王誌飛和阿春也搏殺結束,阿春軟軟地躺在王誌飛懷裏……
過了好一會兒,王誌飛說道:“寶貝兒,咱們得出去吃飯,我本來就餓,現在把僅有的全部貢獻你了,再不補充,我會死掉的。”
阿春撫摸著王誌飛的臉,大加讚賞:“再餓你二天,你還可以奉獻於我,你是最強的種馬!”
“總是付出,沒有吸取,再強的種馬也會被吸幹!”王誌飛親了一把阿春,翻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王誌飛的手機開始震動。
是金頭打過來的。
王誌飛一看,有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金頭和大頭打過來的。
“喂,金哥。”王誌飛把電話接了過來:“我們剛才被追殺了,哦,我們躲到了洞裏。他們人剛走,我們一會兒就出去。對,就在李婧那小洋樓的通道。”
“我們馬上過去接你們。”金頭說道,沒容王誌飛回話,便掛了電話,和大頭往這邊趕來。
從洞裏出來,王誌飛攬著阿春的小蠻腰往車子方向去。
好在這幫家夥追殺的是王誌飛,對車子不感興趣,車子完好無損地還呆在原地。
上得車來,王誌飛前後看了看,確定追殺的人都走了之後,便發動車子,一踩油門,車子一溜煙地向前馳去。
大約十分鍾後,王誌飛從車上看到迎麵而來的金頭和大頭。
“上來吧。”王誌飛把車停下,招呼著倆人上車:“其實,你們不用來的,他們都走了。”
“都是什麼人追殺啊?”坐上車來的金頭不禁急問:“不會是李宗發吧?”
“感覺這次不是他!”王誌飛語氣帶著質疑:“至於是什麼人,我也弄不清楚。”
“難道又有什麼新仇家?”大頭抓了抓腦袋:“開個礦真不容易,每天都被追殺,活得刺激卻不省心。”
“你們想沒想過,今晚上這個事與飛哥簽合同有關!”阿春手托著臉看著前麵:“你簽的合同侵害了別人的利益。”
王誌飛愕然,阿春小小年紀想到了這些,自己竟然沒有把這個事聯係起來……是的,自己確實無意識地使別人的利益受到了威脅,在礦業中,提高礦工的福利待遇,就意味著其他礦區也要提高,否則就要麵對失掉工人的危機。
“阿飛,這個事我先前提醒過你。”王誌飛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室後麵的金頭:“可是,你沒有好好地考慮我的話。”
“可是,如果我們這麼做,根本也招不到工人。”王誌飛手握方向盤:“我們拿到那個礦區的開采權,別人眼紅著呢。”
“你們不用擔心,開礦剛開始都是這樣。”阿春安慰道:“一是地方村民的為難,二是同行的羨慕嫉妒恨,這二項就要開礦者兜一段時間,我們在這裏見多了。”
“阿春說得有道理。”王誌飛聲音平穩了許多:“今天晚上那幫人純粹就是嚇唬我們,沒有真正動手,你們想想,他們足有二、三十人,真要動手的話,我們能跑得掉?”
說話間,幾個人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