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的行為,把沒有見過這陣勢的祈娟嚇壞了,臉上紅昏飛起,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好了,白總!”王誌飛一把推開白浪,道:“別開玩笑了,你喝多了。我們回去吧。”
“好呀好呀,回你的大別墅!”白浪說著,又一把勾住王誌飛的脖子,繼續道:“唉,你就是了不起,出生都是含著金鎖匙出生,我連個小房子都困難,你竟然一個單身狗就是一幢大別墅!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哎,你的那個房子不是很好嗎?”王誌飛突然想起白浪的那套大房子,在富人區裏算不了屈指可數,不僅寬大,而且裝修極其奢華。
“早賣掉還債了!”白浪無奈地說道:“如果不賣掉我能有現在這個公司嗎?我是走投無路啊!”
“你現在還能這麼說話,說明腦子裏還是清醒的,走吧。”王誌飛說著,站起來,道:“你住在哪裏?我給你打個車回去。”
“我就住在你的別墅裏!”白浪咯咯笑著,摸了一把王誌飛的臉,道:“我就喜歡這張臉和那一身的肌肉,沒辦法,象入魔一樣!”
王誌飛把臉轉向一邊,道:“你再這樣,我可走了。”
王誌飛說著站了起來,白浪一把扯住王誌飛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那麼狠心?”
白浪說完,還想說什麼,電話卻響了起來。
祈娟從桌子上拿起手機,走了過來,遞給白浪道:“白總,您的手機響了。”
白浪揮了揮手,道:“讓阿飛幫我接,就說我喝多了。”
王誌飛心裏一樂,合著白浪這是裝醉呢,大凡喝醉的人從不說自己醉,沒醉的人才說自己醉呢。
王誌飛沒有接過電話,而是讓它響著。
“王總,我是服了你!”白浪無奈地把電話拿過來,看了看,道:“唉,好吧,我讓我侄女來接我,我走人,咱們不是一路的,跟你說半句話都嫌多。”
“你說的是白靜吧?”王誌飛突然問道,那個長得一副斯文樣的女孩,自己曾經對她有過一陣子的好感,可是自到誌飛公司工作後,卻發現人不對勁,便慢慢失去了對她的好感,後來竟然跟白浪一塊把公司一千四百多萬騙去了之後,便消失了。
“嗬嗬,你還記得白靜?”白浪笑道:“說明我們家白靜在某些方麵還是吸引王總的。”
“嗬,你說過了!”王誌飛說道:“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不誠實且騙錢財的女孩,跟我不僅不是一路貨色,而且我視為是品德缺失的那類人。”
王誌飛毫不客氣的回話,讓白浪尷尬了一會長,不再搭王誌飛的話,轉過身去把白靜的電話接了過來。
白浪告訴白靜,她所在的位置,讓白靜過來接她。
掛了電話,白浪說道:“王總,其實,你的風頭太大了!有多少人在嫉妒你,你知道吧?有多少人希望誌飛集團公司破產,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