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瞪,你還瞪;信不信我幫你把眼珠子給挖出來啊?’影畫揪著石昊的耳朵,湊到近前使勁的吼道‘還有你…額?算了。’
影畫本來還想嗬斥陳默的,一看後邊的秋水跑了上去,她當即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忘川,你沒事吧?’秋水一溜小跑,走到陳默的麵前,眼含關切,伸出一雙白嫩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他腫脹的地方,紅潤的小嘴使勁的吹著。
‘我沒事,放心吧!’陳默柔聲回答道。
秋水一雙欺霜賽玉的小手,散發著柔順的光芒,快速覆蓋在陳默的身上,慢慢的那些紅腫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消散平複下去,然後慢慢的恢複到正常的樣子,隻是那些流血的傷口,隻能止住血液的流失,不能痊愈。
‘****!作弊啊!這不公平。’石昊同樣是鼻青臉腫,相比沉默也好不了多少;所以一看到秋水使得那一手,當即嚷嚷道。
‘不公平那也是你自找的,別瞎嗶嗶,趕緊收拾一下,我們該出發了。’影畫揪著石昊的耳朵,喝罵道。
在秋水的幫助下,陳默好了許多,他聳聳肩膀,伸展四肢百骸。
他走到單軍的屍體旁,手中光華一閃,巨大的屍體瞬間消失;在走到另一具五色雀旁邊,用同樣的方法,將它收進自己的小天地之中。
‘我說,難道我們一定要一場一場的打麼?’陳默牽著秋水的小手,疑惑的問著身旁的石昊。
都說男人的心是最大的,果不其然,沒到半響的功夫,兩人就和好如初,親如兄弟;看得榮盛都是眼皮直跳,無語長歎。
‘這也不一定,你可以等到有人快衛冕冠軍的時候,出手將他打敗,那樣你也就是冠軍了。’石昊摸著自己的下巴,慢悠悠的說道。
‘這樣不好吧?’陳默嘴上是這樣子說得,但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勝。
‘不好你就不幹啦?’石昊看著陳默滿臉笑容的樣子,猛翻白眼。
‘誰知道呢?沒準一不小心我就贏了呢?’陳默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滿臉盛滿了笑容。
‘切。’石昊不屑的看了陳默一眼,嘲諷的笑道。
聖山的山巔上,依然無比的熱鬧。
四處都是轟鳴的爆炸聲,還有各色的漣漪滌蕩開來。
但讓人奇怪的是,一路走過去,幾乎沒有多少個人類,除了陳默他們幾個,別說是活得了甚至連屍體都沒有出現一具。
一路下去都是遺種,你就像是走在一個動物的墳地。
有著樣子象牛,頭部白色,獨眼,長著一條蛇尾蜚獸,被人斬斷頭角,分割頭顱,拋屍路邊。
聲如巨雷,若在近前,可將人活活震死的獨角夔牛,卻被斬斷頭顱,倒伏在欄杆上。
五尾一角,吼叫聲如雷劈石,以老虎豹子為食物的猙,雖然不是真正的太古凶獸,但也是凶險異常,卻是被人轟碎身子,取走他的三隻尾巴。
渾身雪白的純血生靈,著名的神獸遺種白澤,但是如今卻是倒伏在路邊,一身皮毛被剝光,留下一個鮮血淋淋的身子。
陳默也是眉開眼笑,他一路隻要不是人形的,通通的都收進自己的小天地中。
‘****,這情況不對呀?怎麼都是遺種啊?還一個比一個強悍。’段德拎著一隻乾坤袋,與陳默爭搶著路上形形色色的遺種。
‘你管他呢!將他們的血液裝好,回去可以讓錦榮老頭煉成丹藥;剩下的肉,也是好東西,絕對的大補。’陳默手速極快,手一揮便收下一隻,然後封存進自己的小天地中。
‘也是哈!再不濟下去還能換成錢,到時候也可以大賺一筆,是不是?’段德挑眉,張開大嘴嘿嘿笑道。
陳默與段德幾人,彷如神助,一路下去紛爭不斷,但是就是和他們沾不著邊,就好像約好的一般,紛紛繞著他們走開。
‘秋水,那隻小貓呢?’陳默一邊拉著秋水的小手,一邊揮手收著路邊的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