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自殘(1 / 2)

一粒細小的白螞蟻在洞口處看著外麵的世界,心情即刻有所大變,很舒暢,可能是在黑暗的環境下比較壓抑。

黑暗的環境下,自己有自己無盡奇葩的想法,可能想的很美好,但現實確實糟糕透頂,如果想得很悲觀,有時會另人意想不到。這是什麼?我還不懂。

就像馬曉健想著外麵可能興風血雨,和綠鬼大戰得頭破血流,但是此時世界還是太平,風和日麗,而且空氣還是那麼好。

但是,糟糕的是本來想著出來就可以找到自己色肉體,但是確實跟自己玩起了失蹤。還有老媽挺著自己擔心的樣子,心都碎了。

他的肉體在那裏,將成為問題。

問題是他現在該怎樣去找到。

馬曉健看著天空,仰天長嘯,“啊,,我的肉體在那裏。”說的是蟻語,沒有人聽見,但是不代表沒有螞蟻聽見。

此時,不知道是哪裏轉出來的兩隻黑螞蟻,馬曉健嚇得一大跳,因為剛才給兩隻大螞蟻捉起來做拋體運動,而且都是黑色的,我斷定他們心裏還不爽的就最次摧殘我,或者我摔不死它們不解氣。操蛋,螞蟻怎麼會那麼執著的呢?

跑,當然要跑,不然給他們捉著又會用另一種手段摧殘。

可是,我沒想到根本就跑不快,該死的白蟻,平時病殃殃的,肯定是不運動的,跑的竟然比蝸牛還要慢,而且還是累的喘不過氣。

可惡的是,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哎,真落後。

結果我還是沒有被兩隻黑壯的大螞蟻攔住了。

它們看上去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根本就像剛才的那兩隻螞蟻嘛!不是像,而是本來就是它們,真它媽操蛋。

無法想象它們還想到那種捉弄他的方式,無非它真的是想至於死地嗎?本來跟它們就是無冤無仇的,不就是一句話,說錯了它們是那個洲的嗎?何況它們也說錯了啊!

如果,作者最次寫它的死亡,我會進一步確定他很變態。而且還是一位二級殘疾人,腦殘的很。跟兩隻白螞蟻一樣腦殘。

“大哥,你討厭的是歐洲蟻,而我隻是非洲的。所以放過我吧!”白螞蟻懇求,這是江湖,活在別人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我找到肉體,做回真正的自己,肯定會將它們當成作者,好好用上百種方式捉弄它們,火燒,水淹,土埋,油炸,電擊。。。。。。。

“兄弟,我們也不是美洲的,也是非洲的哦,不好意思啦,哈哈!!”一隻粗大的螞蟻傻逼地笑了,關鍵在於它的話。

笑你妹啊!誰不明白你的話,想認親戚嘛!誰不懂,你是美洲的就是美洲,沒見過這麼沒臉的蟻,不過,它們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客氣的呢?

有陰謀。

無非,他們又想到了更讓它死得殘的辦法。小心為是。

“啊!你也是非洲過來的,老鄉,老鄉。你怎麼兩眼不淚汪汪的呢?”馬曉健可是擁有最高人的思想和腦力。跟它們比起來,自己就像腦力已經開發了百份之八十,十個愛因斯坦也比不上。牛逼的很。

兩隻螞蟻想了想,應該不是在想事情,或者是想這著捉弄我的辦法。而是在拚命眨眼睛飆眼淚。試圖說明我們是老鄉。

隻能說他們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後麵隻表達感情,並不是表麵的行動。講得內在的實在,而不是表麵的工程,很虛偽的兩隻家夥。

“你可以用手插眼睛。”我小心翼翼,而且充滿誠意給它們建議。

“哦,謝謝。”它們可能是戀生兄弟,說話都是同時同一。

它們伸出手指,並不敢自殘地插自己的眼睛,我隻是完笑的建議,並沒有提倡它們這樣做,所以決定權還是在它們手上,我是無罪的。

但它們果然接受了建議,它們並沒有腦殘到自己插自己的眼睛,而是更腦殘地互相插對方的眼睛,我震驚,刺激的佩服它們的勇氣。

我看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看著他們捂著眼睛疼得眼淚真的流出來。相信它們是世界上最勇敢的螞蟻,同時也是最愚蠢的螞蟻,跟它們對比,白螞蟻的智商有上升了一個級別。

“老鄉,老鄉,我相信你們都是非洲的老鄉。”我很感動地跟他們握手。表示對他們的愚蠢進行安慰和默默哀悼。

希望他們下輩子還是做畜牲,因為他們的愚蠢不適合人類的複雜社會。不然他們的智商隻能當白癡,增加社會壓力。

“我叫你哥怎樣。”粗壯的螞蟻說。

我當然不知道它們葫蘆裏賣是什麼藥,我相信社會是現實的,也是殘酷的,人這樣高級的動物都會出現明爭暗鬥,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被出賣。所有動物都在一個生物圈,複雜的生物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