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發芽的緣分@2(1 / 1)

我透過被子幾乎是用著我所有的力量衝著外麵大喊著:“像你這樣的男人,隻有瞎眼的女人才會嫁你。”我能感覺到此時因為生氣,我那顆憤怒的心髒也在強烈的跳動著。

“你幹嘛?”就在我想平息那燃燒的怒火時,一股強有的力量將我頭上蒙著的被子給使勁拉了下來。看到眼前的人影更是讓我鬱悶了,難道還想讓我看著你在我麵前喝你從我手上搶走的雞湯。我翻了翻白眼,一臉生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已經幫你吹涼了,現在不燙了你喝吧!”哇靠!不會是我聽錯了吧!這人搶走我的雞湯竟然是為了幫我吹涼,我知道思雨大熱天還用保溫桶給我裝雞湯,那是因為她媽媽說保溫杯一是可以保持不冷掉,另一個也是為了保住雞湯的鮮味。他幫我吹涼也是怕雞湯太熱的話會燙嘴,難道又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你說什麼?”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敢確信的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我這人可是很公正的,麼麼告訴過我不能隨意的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因為你的猜測不能代表別人,你表麵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別人所想的,而你所想的也不一定就是人家所為的。所以不能僅用著自己的想法而去衡量別人,但我也不能容忍著別人胡亂的去評判我。

“你耳聾嘛!”他聽了我的問話,一臉不滿的衝我翻了一記白眼。接著家中的分貝的說:“湯我已經幫你吹涼了,現在已經不燙了你能喝了。”不就是讓你重複了一句話而已,又不會死人至於對我用這麼大的聲音嘛!他的強大音量震動著我的耳膜,我伸出手指一臉不爽的揉了揉我那悲催的耳膜。

我毫不客氣的從他說手上接過那香噴噴的湯,其實我是害怕我在不接等一下他在突然改變主意。給我直接的搶喝了,那我豈不是個可悲了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它在一次的飛走了。我拿起勺子快速的從桶裏舀了一勺,直接迅速的塞進嘴巴裏。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看著他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我的整顆心才算安定了下來。我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這個味道了,不!確切的說自從我十歲那年之後我就沒有嚐過這種味道了吧!麼麼說這個味道是幸福的而且也是快樂的,所以隻有幸福的人用著心去做才能給人嚐出一種幸福的味道。後來的我才明白為什麼麼麼不在給我做這個湯喝,因為從離開家的那一刻起我的麼麼就已經失去了幸福。一個沒有幸福的人生活中充滿了憂傷的人,又如何在做出那種幸福的湯了。

那裏夾雜了太多的不快樂,也夾雜了太多不好的回憶。記得麼麼曾經跟我講過,那個男人就是被她的那道湯所征服。他喝著麼麼的湯時一臉滿足的說:“騏你的手藝和你的人一樣都充滿的誘惑。”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又是多麼平凡的一句話。隻是如今的我都想不明白,我那見過風又見過雨的麼麼怎麼會被這麼一句平凡的話而感到。

“喂!你在神遊什麼?”一聲清脆的響聲將我拉了回來,不知道何時我的臉上竟然又被那廉價的淚水而打濕了。思雨的麼麼燒得這個湯和麼麼的一樣,都是那麼香那麼美味。但是唯一不同的是煮湯的人不一樣,所以給喝湯的人感覺也是不一樣。但我每次拿著思雨媽媽熬得湯時,我總會時不時的想起我的麼麼。想起那個曾經熟悉的味道,想起曾經我那洋溢幸福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