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的傷害@2(1 / 1)

我快速大步的走到了母親的身邊,一隻手將母親從地上扶了起來。另一隻手順便從櫃子上,拿出了那把我們經常用的水果刀。我悄悄的將水果刀藏在了伸手,快速的從地上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將母親護在了身後,用手上的那串帶有鬆緊的手鏈,迅速的紮住了那一頭蓬亂的頭發。我知道此刻的我,如果想要和母親從這裏出去,那麼首先我就必須不要命的打到眼前的三人。隻有這樣,我和母親才會有一絲希望。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不被折磨死在這裏。

我伸手打開手臂,抬起腳又是一個側踢的踢像旁邊離我最近的一個男人。那男人微微的側過身子,躲開了我的那一腳。就在這時,我偷偷的拔開了刀子,趁著和那男人擦肩的時候,出其不備的將那把刀子抵在了那個男人的喉嚨上。

“別動。”就在那男人想要伸手的時候,我一聲輕吼伴隨著手上的力度。那男人明顯的愣住了,鮮紅的血汁一點一點的從他的脖子上流了下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那股冰涼的刀口割破肉皮的疼痛。就那樣被我挾持著,絲毫不再敢輕易的動一下。

“放開他。”看到這種情景的另外兩個人,一臉驚慌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手中的刀子。

“當我傻嘛!放開他,我和我的母親今天還能活著出去。”我一臉輕笑的看著旁邊的兩個人,要知道那女人雖然有錢有勢殺人對她來說小意思。但是,如果她看著自己的手下快被我殺了,她要是敢無動於衷那麼另外兩個人還會為她賣命嗎?

“小賤人,你想怎麼樣?”那女人一臉痛苦的捂住肚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我的麵前。

“放我們出去,不然我讓他陪葬。”我的雙眼沒有任何溫度的盯著前麵的兩個男人,隻有那兩個男人才是我的最大威脅。這個女人對於我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威脅性。

“先放了他。”那女人緊緊的皺著眉頭,眼神也落在了我手中的那把水果刀上麵。

“先放我們出去,不然他一定會比我們先死。”我在一次的掃過三人,將手中的刀子再一次的加大了力度。

“你先別衝動,先冷靜點。”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那又流出的鮮血,緊張的將自己的雙手舉過頭頂示意投降的意思。

“麼麼,進廚房去那把菜刀出來。”我看了一眼就在我身後的廚房,衝著身後的母親叫喊著。此刻的母親不知道是清醒了,還是不清醒。有時候母親的好壞,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楚。母親聽到了我的話語,立刻轉身走到了廚房,不到十秒鍾就從裏麵拿了把菜刀走了出來。

母親拿了把菜刀又走到了我的身邊,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寶貝,你讓麼麼拿菜刀幹嘛?”

“將菜刀那好跟在我的身後,我們一起往外走。隻要有人趕過來,你就用菜刀將那人當大白菜剁吧!”我露著一臉陰險的笑容,看著旁邊此刻臉色已經微變的兩人。

“好。”此刻的母親不知道是否清醒,隻是很聽話的站在了我的旁邊。將那把菜刀放在了胸前,那種架勢似乎也在警告著別人不要靠近一樣。

我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麵的兩個男人,然後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門口退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的腳步也跟著聽了下來。斜視了一眼伸手的母親說:“麼麼,快點把門打開。”

“砰。”一聲輕響門鎖也在瞬間打開了,我挾持著那個男人慢慢的往門外走去。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是想著用命賭一次,贏了便是我和母親的活路。輸了,隻是我和母親一起死的更加淒慘一點。最後我想了很久,本不想讓母親跟著我用命來壓我的賭注,但是到最後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不管我賭不賭,母親都和我是一個連體。

贏了,一起活著出去。

輸了,一起受完所有的羞辱然後在痛苦的死去。與其想著那樣的結果,還不如用自己的性命博一次。至少,那樣還有一絲絲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