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能見到那個人嗎?”看著一臉笑意的駿烯,迫不及待的問出了那句話。
駿烯聽到了我的話,停止了臉上的笑容:“我們先去吃飯吧!晚一點宋秘書會帶著資料過來。”說完駿烯變大步的像餐廳走去,我從地上拿起那堆東,踏著歡快的步伐回到了房間。
我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好了之後,拿著那個鐵盒輕輕的走進了母親的房間。就在我想要推開門的那一刻,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母親那自言自語的話語傳入了我的耳朵中:“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解脫了,這一身軀殼我又是為何誰而保存了。為什麼我對她恨不起來,為什麼我明明是恨那個孩子的,可是每當看到她的眼神,我卻怎麼都狠不下心來。”一陣陣哭泣的聲音,響徹了本就安靜的房間。我將手中的鐵盒,輕輕的放在門口。接著邁著輕巧的步子,轉身走到了樓下。
“你麼麼呢?”駿烯向著我的身後看了一眼,接著抬頭掃視著我。
“在休息,我們先吃吧!晚點我在給她送點。”我坐到了駿烯的旁邊,拿起筷子埋著頭開始吃了起來。
就在我拿起筷子剛吃了幾口的時候,一陣熟悉的鈴聲響了起來。我伸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著上麵的來電號碼發愣著。
“誰的電話?”駿烯看著我那微微蹙起的眉頭,放下手中的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思雨的。”我輕輕的從唇齒間吐出那三個字,接著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思雨,有事嗎?”
“雨沫,你昨晚沒事吧?”思雨那帶有擔心的語氣,傳入了我的耳朵中。
聽到了思雨的話語,我回頭看了一眼駿烯。接著一臉笑意的對著話筒那邊說:“我很好呀!”
“昨晚看到你一個人離開,我怕你會有什麼事。所以就打電話過來問一下,現在聽到你說沒事我也就安心了。”思雨像是鬆了一口長氣一樣,對著聽筒笑了起來。
“放心吧!”思雨的話讓我整個心都安了下來,我也衝著話筒的另一頭揚起唇角笑了起來:“還有事嗎?”
“那個,,。”思雨欲言又止的話語,響徹在了我的耳膜中。我微微的皺起眉頭,緊張的握著聽筒說:“是不是出什麼事呢?”
“雨沫,我和孫格要一起出國了。”聽到了思雨的那句話,我們都徹底的陷入了沉默。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都太突然了,確切的說或許是對於我來說是太突然了吧!
“什麼時候回來呢?”我假裝一臉平淡的問出了那句話。
“這也是他家裏突然臨時的決定,要我和孫格一起去國外學習。順便適應一下國外的環境,以後恐怕都要呆在那裏了。”思雨那淡淡的憂傷,通過話筒傳進了我的耳朵中:“可是雨沫,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思雨的話語讓我那本強忍的眼淚,終於在聽到了那句話後一顆顆低落了下來。我伸手擦幹了眼角的淚水,假裝一臉興奮的說:“傻瓜,出國是好事呀!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雨沫,答應我經常沒事的時候多給我打些電話好嗎?”思雨沉默了半響,最終還是帶著一絲祈求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恩,去了那邊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輕輕像話筒裏說出那句話:“你們什麼時候走?”
“後天早上十點的飛機。”思雨的話語中盡是充滿了無奈,接著帶著期待的口吻說:“雨沫,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恩,到時電話聯係。”說完那句話,我輕輕的掛斷了我和思雨的通話。拿起旁邊的筷子,又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隻有我自己知道,其實此刻我的根本就不知道那飯菜到底是什麼味道了。我隻能用著這種方式,來調節我那顆疼痛的內心。也隻能用這種方式,才能完全的掩飾住我無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