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樣,有結果嗎?”看到絲雨的電話,我迫不及待的開始詢問著。絲雨整個人就像是人家蒸發了一樣,不管怎麼都找不到她的身影。我幾乎動用了我所有的人力和人脈,可是依舊沒有尋到她的下落。仿佛她就像是一抹空氣般,就那樣沒有任何預兆的憑空消失了。
“雨沫,你先冷靜點好嗎?”梓瀠那一如往常的安慰聲,輕輕的從話筒的另一邊傳了過來。隻是聽到了梓瀠的那種語氣,卻讓我有點更加的驚慌。
“告訴我,是不是又她的消息呢?”我雙手緊緊的拉扯著身上的被褥,用著命令的口吻向著聽筒的另一頭逼問著。
“雨沫,你先冷靜點聽我說好嗎?”梓瀠聽到了我不再平靜的情緒時,那略帶乞求的聲音也隨之傳了過來。
“快點告訴我,求你。”梓瀠的話語讓我更加的確定了這可能不是一個好消息,我無力的向著那邊乞求著自己也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著:我的絲雨,求你千萬要沒事。
“我們在一個湖邊搜索到了絲雨的身影,但是找到的時候她已經,,。”梓瀠說道這裏的時候,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你們現在在哪兒?”我抓著話筒,一臉焦急的詢問者。我一定要過去,我一定要親眼去證實。不親眼見到,我怎麼能相信那個我最親近的人又這樣沒了了。
“雨沫,放心吧!你身體還沒好,你好好的在醫院。我答應你一定處理好一切,你好好的不要在出事了好嗎?”或許是梓瀠已經看出了我的企圖,所以沒有直接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我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語,而是選擇直接的掛斷了電話。我知道梓瀠她不會告訴我的,我也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一定不會就是我想象中那樣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一定要親眼見到她。
我拿起手中的電話,沒有任何猶豫的撥通了另個一熟悉的電話:“喂!我是雨沫。”
“怎麼呢?有事嗎?”聽到我的急切,那邊一臉關心的問著。
“你知道梓瀠現在在哪兒嗎?”我平息著所有的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平靜一點。
“聽說她今天一早就去了郊外,好像是叫一個湖冰公園那裏吧!”聽到了回答我趕忙從旁邊拿出了紙和筆,將那串地址給記了下來。“雨沫,你要幹,,。”就在駿烯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我已經將電話掛斷。伸手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那還在輸液的針筒,從手背上沒有任何猶豫的拔了下來。強撐著身體將身上的那套病號服給換了下來,在護士的不注意下偷偷的離開了醫院。
走出醫院門口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就向著那恐慌的地方駛去。我害怕的是真如梓瀠的話語所有,看到的是一具冰涼的屍體躺在那裏。可是不去我更加的害怕,我害怕這一輩都會再也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和熟悉的微笑。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鮮紅的一百元。仍在車內,拖著虛弱的身體向著那個公園跑去。老遠就看到站在那裏的梓瀠,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遠處正有幾個人在湖中打撈著東西。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奔到了梓瀠的旁邊:“絲雨呢?”
“雨沫,你怎麼來了。”梓瀠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告訴我,他們打撈的是不是就是絲雨?”我抓著梓瀠的肩膀,眼神死死的盯著她。
“是的,我也是昨晚收到消息說有人被殺後棄屍了。然後我就順著地址找了過來,看到了地上還有一團沒幹的血跡。後來我拿回去化驗過,我對比過絲雨在你家用過的牙刷還有梳子。確定兩者的有很大的吻合,所以我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順便也在安排人,現在正在打撈。”梓瀠的話無疑是將我最後的意思希望也徹底的打破了,盡管我拚命的想要抓住她可是最終她還是和麼麼一樣就那樣離開了。
“雨沫,別去。”我抬腳就要往前麵走去,梓瀠伸手一臉擔心的拉住了我。
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話語。我輕輕的拿掉梓瀠的手,繼續往前麵走去。直到腳尖即將掉入水中的時候,我才停下了腳步。站在岸邊看著那正往著岸上走來的人,還有手中早已侵泡的麵目全非的女屍。那邊因為是郊區的緣故,地方也比較偏僻地段也是比較亂,所以平常很少有人去那裏。
“絲雨。”就在那些人即將靠近我的時候,我已經伸手拉住了那具屍體。此刻那冰涼僵硬的觸摸,都讓我整個心沉入了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