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們怎麼還沒好?”
看著牛犇帶著一大群孩子在祭壇前麵跳來蹦去的。金多多原來還覺得挺有意思。可這一大早都這樣,不禁有些不耐煩了。
“再等等。找不到好的祭祀,青牛一族就沒遷徙的必要了。任他們自生自滅吧!”
雙手抱在胸前,王焰的臉不是一般的黑;牛犇騙了所有的人。
青牛一族的規矩,要想保持血脈的純淨,必須由同樣信仰青牛的一對男女終身廝守,時間長達二十年之後,才能誕生出最純淨的青牛血脈。
牛犇二十歲結婚,今年四十歲。災難沒發生之前,牛犇確實隻有他老婆一個女人。可災難發生以後,他偷偷摸摸找過了好些女人。
當時的青牛還附體在牛犇老爹身上。或許是出於對自己地位的保護,老頭明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卻沒約束自己的後人。蟒族進犯,老頭雖然打跑了來犯之敵,自己也受了重傷。彌留之際,老頭才準備把一切都告訴牛犇。
剔除血脈中雜質的艱難程度超出了老頭的想象。僅僅把牛犇的血脈大部分清理出來,老頭就堅持不住了。
蘇醒的牛犇在老爹留下的記錄裏麵發現了完成血脈提純的方法,保持跟自己原配在一起。但一月隻能在月圓的那晚上發生關係。原本,牛犇做的不錯。可看著其他族人娶了幾十個老婆。心一癢,他也以保護跟養活為由娶了幾十個。雖然大多數的女人跟他都沒發生關係。但三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卻被牛犇看上了。幾次縱欲,牛犇發現自己的力量依然是村裏最強的。以為父親留下的遺囑隻是危言聳聽,牛犇的膽子更大。娶的老婆也更多了。
或許是天意,牛犇娶李曉玲她們姐妹幾個那天,蟒族突然殺到了牛家窪。牛犇在抵抗付小華的時候,被狂蟒滅世打得奄奄一息。自以為血脈高人一等,恢複速度也應該是最快的。可現實,遠遠的超出了牛犇的想象。
嚴重的打擊,不但讓他的身體受傷。那些淤血還弄雜了他的血脈。發現自己的力量明顯下降,老牛才開始約束自己。可沒碰過的女人,都有著致命的誘惑。老牛剛剛寵幸了李曉玲那個十八歲的堂妹,就發現自己的血脈一下多了百分之五十的雜質!一夜春風換來修為減半,牛犇再不敢碰還沒來及下手的女人。
為了掩蓋自己血脈退化的事實,老牛大義凜然的帶著族人打上了蟒山。其結果就是讓牛家窪現在還能參戰的男人還不足一百五十人!
虔誠的祭祀,讓牛犇領悟了新的技能。可雜駁的血脈,卻無法為新技能提供動力。
這秘密牛犇本來不敢提的。可王焰用幻術窺探到了他的記憶。想起王焰是修者,老牛一下把提純血脈的希望寄托到他身上。不想看著幾千人失去自衛的能力,王焰才讓牛犇把祭祀的舞步傳授給這些孩子。希望能夠從他們中間找到一個血脈純淨的來代替牛犇。可惜,舞跳了一早上,王焰都沒發現什麼變化。
“王焰,祭祀要進行多久。要不,我們先回去吃飯吧!”
最近李曉玲過得不錯。知道她跟王焰是同學,牛犇跟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看看太陽都眼睛老高,金多多一臉的苦悶。趕緊走過來招呼起他們。
“你先帶她們回去吧。我到祭壇看看。”
讓李曉玲帶走了徐誌傑跟金多多。王焰叫住了牛犇,自己走到那個黑色的石頭台子上摩挲起來。
“兄弟......”
“青牛一族等著消失吧。現在,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想做的事了。”
摩挲著祭壇,王焰冷冰冰的回應了一句就不在理會這個家夥。如果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放的錯,王焰覺得很正常。可明明看到了老牛留下的遺囑還要試驗一下,那青牛一族的消亡,責任都在他身上。
‘嗯!有點象多多的那個陣法!’
等垂頭喪氣的牛犇帶著四周的村民返回村子。四周靜下來的時候。王焰試著朝石台子輸入了一股靈力。大多數地方都沒什麼反應。可在核心位置,幾條古怪的線的交叉點卻把王焰的靈力排斥在外。等王焰順著這些線把整個石台查看了一下。才發現在石台裏麵隱藏著一個古怪的法陣。跟金多多召喚黑暗羅刹跟黑暗劍士的法陣有三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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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還沒想到法子嗎?”
看到王焰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徐誌傑小聲詢問起來。
“沒有,三天了。聚靈陣跟蘊靈陣都沒效果。看來,青牛一族是真的完了!”
獨自坐在村子外麵的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天空中那輪巨大的圓月發呆的王焰聽到徐誌傑的聲音。把心中的無奈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