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捏了捏白白嫩嫩的臉蛋,一個晚上就全好了?黑狗那一巴掌一個晚上可能可以痊愈,但大柱打的那記耳光牙都崩飛了一顆,能這麼快就看不出痕跡?
被大柱捏來捏去,薛瑩也奇怪了:“老公,幹嘛?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就是因為沒有什麼東西我才奇怪,昨天我甩的巴掌印怎麼沒了?”大柱不停的翻來覆去找著自己的傑作,甚至拉開薛瑩的衣領往裏麵望了望,白花花一片什麼都沒有,連罩罩都沒帶。
薛瑩攏住領口嬌嗔道:“你幹什麼呀,還想我把那個巴掌印放臉上一輩子嗎?”
也對,沒有就沒有幹嗎糾結這種事呢?第一次見到薛瑩含羞帶怒的模樣,大柱想逗逗她,開玩笑道:“那怎麼行?巴掌印是我的標記,來,我得給你補上,兩邊各一下都得有。”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薛瑩整個身子都顫了顫,眼淚嘩啦啦就流了下來。為什麼我什麼都聽他的了,他還要打我?薛瑩想不明白,恐懼支配了她的身心,身體情不自禁的湊到大柱邊上,閉著眼睛抬起掛滿淚痕的俏臉好讓大柱打的順手。
大柱慌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隨口說說薛瑩怎麼就哭了,看她的行為好像還真準備讓自己甩她兩耳光。從來沒有哄過女孩子,大柱笨拙的抱住薛瑩,安慰道:“不要哭,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我真的要打你吧?”他說不要哭,薛瑩的眼淚還真就一下止住了,不去當調教師真是屈才了。
不敢在再哭,薛瑩顫抖的問道:“真的不會打我?”聲音中還是充滿了害怕。
大柱明白了,薛瑩非常怕自己,怕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她都不敢不聽。他有了心痛的感覺,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養父去世的時候。緊緊的摟住薛瑩,大柱信誓旦旦的向薛瑩做著保證:“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會在打你了,以後我會聽你。我會對你好,我會很愛你。”這些話能不能當真?連打女人這麼過癮的權力大柱都放棄了,起碼他覺得自己很有誠意。
薛瑩卻始終有點半信半疑,因為同樣的話她聽太多的男人跟自己說過,結果呢?那些男人還不是提了褲子就不買賬。楚楚可憐的薛瑩再次懇求著大柱:“老公,求求你以後別打我,我會聽話的。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真的。”
薛瑩都這樣了,大柱還能怎麼辦?再次賭咒安慰了她半個小時才讓薛瑩相信以後不會在打她。看著薛瑩乖乖的進廁所去洗漱,大柱大鬆一口氣,這哄女人真是個技術活,不僅麻煩還累人。打女人就輕鬆多了,一巴掌下去什麼都解決了。要是讓薛瑩知道大柱心裏的想法,估計她會去上吊,找個畜生做老公都比大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