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回應,神婆隻是微微地抬了抬自己的眼皮看了陳楠一眼,然後說道,“沒什麼意思,就字麵上的意思罷了,好了,你還沒回答我呢?即便是這樣子的一個陳晨,你也還要救她嗎?”
神婆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死死地盯著陳楠看,這一刻她那渾濁的眼睛裏麵就好像閃耀出了一陣璀璨刺眼的光華似得,縱然是陳楠這個時候都有些不敢與之對視了,生怕在和她的目光注視對視之下,自己的眼珠子會被亮瞎。
“你……我……”
其實陳楠心中也非常的糾結,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原題自己的媳婦兒給自己戴綠帽子,而且給他戴綠帽子的對象還不少一個人,隻是一個長得非常醜陋的黃鼠狼,這讓陳楠心中在糾結之中,更是無比的惱火,恨不得一把火就將整個黃鼠狼窩給徹底燒了。
隻不過陳楠的心中實在是太愛陳晨了,最終對陳晨的愛占據了上方,他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我要救她,求婆婆幫幫我,救救他吧?”
陳楠的母親一直盯著這兩人看,說實在的她是一點都聽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不過有一點至少她能夠聽明白,那就是陳楠非常愛陳晨,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願意放棄陳晨。
想到陳晨的遭遇,陳楠母親心中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隻能暗自喊了一聲“冤孽”。
神婆在聽到陳楠的話後,就什麼話都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她緩緩地走到了陳晨的麵前,然後將陳晨身上的被子弄開,陳晨現在全身都是赤果著的,不過畢竟在場的除了陳楠這個丈夫之外,其餘之人都是女的,看到了陳晨的果體倒也沒有什麼。
神婆這個時候取出了一個鈴鐺和一張黃符,她將這黃符貼到了陳晨的額頭上麵,然後手中的鈴鐺開始快速的晃動了起來,那叮當的鈴聲不斷的響起,宛若最為煩人的蒼蠅似得,尤其是這個時候神婆的嘴裏也開始低聲念叨了起來。
聽到這鈴聲的時候,陳楠的母親趕緊就跑了出去,將房門給關上了,生怕這裏的動靜被村子裏其他人聽到,當然神婆心中也是有數的,像這樣子偷偷摸摸給人施法的做法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因此在晃動鈴鐺的時候也特地放輕了手法,讓這鈴聲不至於真的非常響亮的傳出去。
陳楠這個時候刻意的想要去聽這神婆現在在念叨的話語,不過很可惜的是,那低聲嗡嗡的聲音他一個字都聽不懂,尤其是當他越是想要聽清楚神婆在念叨什麼的時候,腦子就越是難受,仿佛間他的腦袋就好像是被一把利刃卡入了似得。
陳楠趕緊收回了注意力,說起來也神奇,在這冥冥之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偉力似得,隻要不陳楠再刻意的去傾聽,他的腦袋就不會在疼痛,他能夠聽到的也就是嗡嗡的聲音。
感受到了陳楠的目光和現在陳楠的神情變化,這神婆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嗤笑的神情,那樣子就好像是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可笑的事情似得。
陳楠這個時候看著神婆那張幹癟的老臉,似乎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四個字:不自量力。
說實在的,要是換做是以前的他的話,估計早就發脾氣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他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這神婆的力量,要是遇到蠻力,單純的打架的話這陳楠有的是力氣,但是現在可不一樣,神婆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超乎尋常般的強大。
這已經不是人力能夠媲美了,當即陳楠乖乖的收好了自己的脾氣,再也不敢在這神婆麵前表現的如何的不老實了。
這鈴鐺聲裏麵就好像是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似得,受到鈴聲不斷的叨擾,陳晨那光潔的身體上麵居然散發出了一陣陣黑色的霧氣,這些黑色霧氣宛若麻繩一般,一根根的浮現在陳晨的身上,將陳晨的身體死死的鎖住。
尤其是這個時候,原本陷入昏迷之中的陳晨眉頭緊皺了起來,這個時候她就好像是遭受到了天大的創傷似得,她的臉上寫滿了痛苦的神情。
“啊……”
雖然現在陳晨依舊陷入昏迷之中,但是她的意識卻好像是漸漸地恢複了過來,在這些黑色霧氣的不斷折騰之下,她當即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嘶吼聲,那聲音之中飽含著淒厲的情緒,光是聽到這聲音就足以讓人心悸。
“這……她現在這是怎麼回事?”說實在的,陳楠對陳晨的愛那是真的沒的說,在見到陳晨現在滿臉痛苦的樣子的時候,陳楠都快要瘋了,他緊張地詢問了起來,生怕這個時候陳晨會被這老太婆給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