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大王,我來了……”
門外突然傳來聲音,我們望過去,是鄭多。鄭多的手中還拿著兩樣東西,顫顫巍巍的朝著我們走來。
“啟稟大王,這是哪小瑞頭上的金簪,她的屍體大王已經看過了,想必這金簪宮中大家也都熟悉。”
鄭多將手中的簪子扔到了地上,大家都去看。簪子的樣式並不十分熟悉。普通的金簪?不,也不是,周運將簪子拿到了夫差的旁邊,夫差在手中轉動著……觀察著,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將簪子放在了桌上,勾郚拿著簪子看了看,夫差便開始往下傳著簪子。可我們沒有看到,簪子就已經停在了柳修容的麵前。
“你給寡人解釋一下那個慧字是什麼意思?如果寡人沒記錯的話你的名字裏麵的慧和這個慧是一個字!”
“這……這……這不可能!大王,一定是他們陷害我的!鄭多,是不是你受了那個女人的蠱惑來陷害我?”
柳修容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簪子,上前撕扯著鄭多的衣領,有些發瘋的樣子。可是無論是鄭多又或者是夫差都無動於衷,我們也不好上前。在這時她的宮女珠欣已經拉開了柳修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安撫著。但,柳修容似乎不聽,一把推開了珠欣,珠欣的跌倒順勢的也碰倒了木桌,不過這樣也不會有人理會。
“這枚簪子根本不是那枚,屍體不是處理了麼?大王怎麼會看到?”
這句話就是語驚四座,剛剛的柳修容還一臉鎮定,這會方寸大亂,這枚簪子是怎麼回事?居然有這麼大的魔性?我看了看佳夫人,她擺了擺手,讓我這個時候閉嘴,這時候不是插嘴的時候。
“小主……我……我已經處理了,大王……”
“他處理了,那就是你,你為什麼要把這枚簪子拿出來?你不知道它有多麼重要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根本就不是那宮女頭上的,你為什麼要幫她,她憑什麼?你就不能為了我,為了我離開麼?永遠的離開麼?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柳修容,她的眼淚已經流淌了出來,拳頭一下接著一下的捶打著鄭多的身體。鄭多背過了身子,他似乎也哭了。用衣袖遮擋著眼睛。夫差的手輕輕的揮了揮,就有兩個太.監上前拉住了柳修容,讓她不再動。
“寧小主,對不起,他們算計好了,我那時重病,沒有辦法阻止。大王,不好意思,賢惠的事……”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說我家小主?你根本就不配!”
鄭多朝著我道歉,我微微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便到了夫差的身上。他還在說,可是珠欣上前一巴掌就打在了鄭多的臉上。珠欣很用力,鄭多的臉上甚至都滲出了鮮血。用手輕輕的擦了擦,並沒有在意。
“今天一早,我就在外麵……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的清清楚楚,都不如一個才見過一麵的人,你就那麼盼著我死?惠,這是昨晚我清醒以後有人給我的,我知道,你做的出來這種事,那麼想讓我死,我成全你。不過我希望大王能有一雙慧眼,知道奸惡。”
鄭多手中的另一件東西,就是這個瓶子,仰頭喝了進入,還沒等大家阻止,他便已經倒地不起。周圍沒有人救治,時間仿佛被靜止了一般,直到柳修容衝到了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