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身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八的樣子,皮膚黝黑,看起來特別壯實。
他保持著生前的形態。
下麵穿著一條休閑西裝褲,一雙解放牌的球鞋,上麵一件灰不拉幾的T恤泛黃的很厲害,他的樣子,跟在城市當中苦逼的為生活所勞累的農民幾乎無二。
因為普通人無法看清楚鬼怪,再加之人和鬼完全處於兩個不同的平行線,鬼和人雖然都客觀存在於天地之間,但鬼無法觸碰到人,人也無法觸碰到鬼。
再加之人和鬼所處的緯度不同,鬼看得到人,普通人看不到鬼,老鬼肆無忌憚的做一些猥褻胡向霏的動作。
“老婆,我好想你,我好想再跟你一起度個蜜月”老鬼自言自語道。
陰陽相隔,畢竟人鬼殊途,老鬼的動作,讓胡向霏感覺非常不舒服。
“咳咳!”胡向霏幹咳兩聲,她伸出玉手抓起桌子上的紅酒酒杯勉了一口。
“特麼的,難怪說印堂發黑晚上睡不好覺,有這麼一號老鬼纏著,生活正常才怪!”李雲心頭嘀咕。
“依舊睡不香,每天閉上眼睛在床上隻能躺不到4個小時!”胡向霏跟祝陽在繼續聊天。
祝陽是博士,在米國留學多年,思想比較前衛。
在他留學期間,身邊米國人死了,妻子嫁給去世者朋友的案例數不勝數。
親梅竹馬有自己的家庭,他不該打擾,可現在親梅竹馬寡婦一個,生活無依無靠,他不在乎自己跟胡向霏現在的年紀,願意跟她再做結發妻子。
起身坐去了胡向霏身邊,祝陽伸出大手,摟住了胡向霏的肩膀。
“你一個年輕的小寡婦待在家裏,陰氣太重,所以睡不好,不如今晚留在我家,跟我一起睡,我保你一覺到天亮!”祝陽又一次提出請求。
胡向霏早就習慣了祝陽花花腸子,沒有立馬回話。
他摟住胡向霏肩膀的手,準備抱住胡向霏時,胡向霏阻止了他。
“嘖……適可而止!”胡向霏口裏發出嬌吟。
她老公死了好多年了,自那之後,她除了忙活夢裏水鄉餐廳的事情,就因為休息不好的事情苦惱。
這麼多個晚上,一直都是她一個人過去的。
當被祝陽摟在懷裏時,那種踏實和安穩的感覺,讓她無比愜意。
剛才進來喝了將近一整杯紅酒,酒精在身體裏揮發,讓她醉眼迷離,口裏雖然在拒絕祝陽,但身體比較接受。
再者,她內心早就有重新嫁人的打算。
“你看我這人高馬大,我是廉頗寶刀未老,想浪漫可浪漫,要過日子也能安穩過日子,跟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啊?”祝陽勸諫道。
“切,說的比唱的好聽!”胡向霏唏噓。
“向霏,你說這話我就不大樂意了,不如跟我過個一個月,你先感受,再做決定也不遲啊!”祝陽道。
為了能夠打動胡向霏,他疾風驟雨一般唆使,前一句剛說完,後一句接著解釋:“一個月時間一晃就過去,就算到時候覺得我不行,你也沒多大損失啊!”
說這話的時候,祝陽幾乎都流淌出來口水。
他側著眼睛,瞥了一眼胡向霏,胡向霏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麵,帶著幾分調侃:“老祝啊,我說你博士的才華是不是全部都用在哄女人開心上麵了!”
“不不不,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大公司競相爭取的人才,今天那個年輕人就是來挖我的!”祝陽道。
一說到自己在工作上麵的成績,他立馬抓住這一點做文章:“你要是跟我,我的收入絕對可以讓你衣食無憂、穿金戴銀,想去哪裏旅遊去哪裏旅遊,何必待在餐廳伺候別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