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我回來了。”
有他(她)在一起的地方才叫家,其他充其量不過是一間房子,一座宅子而已。一句“我回來了”,道盡兩個人濃濃的相思之情。
“玉兒。”夏侯子言拿出一張請帖,放在玉兒的手上。
“這是?”
“百花宴。”
“為何這時候才發的請帖?”
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玉兒早就知道這百花宴了?
“按照以往慣例,百花宴的請帖在宴前的頭一天才派發出來。這百花宴哪些人有資格參加全部由皇後和後宮的四大嬪妃一起商量決定,而且到底有誰收到了這請帖也就隻能等到百花宴那一天才知道了。”
“還有這等講究?不過我三天前便收到了聖旨,告知參加這百花宴。”
三天前?竟然王府一個人都沒有通知我一聲。
“這百花宴有什麼特別之處?”
“那是自然有其獨特之處。”輕輕握住玉兒的細手,“隻要我在這國都,便會去參加。”
“這倒是一個稀奇之處。”
“今年的百花宴南城的三皇子南景與五皇子南逸也會參加,參加百花宴的一般是一些大官員家的公子與小姐,若是在才藝表現的時候,兩人產生了共鳴之處,或叫一見鍾情吧!就可以得到皇上的賜婚,並且在成婚當天皇後會親自到場,進行見證。”
“說白了,就是用來牽紅繩的。”玉兒撇了撇嘴。“追求你的人那麼多,我可要看緊你了。”
“這麼說,玉兒你同意了。”
“人家聖旨上寫的是邀請王妃參加這百花宴,我自然要去了。”
看著玉兒的一臉的鬥誌,這個平時裏不顯山漏水的女人,也就會在自己麵前顯露出那點小心思與小情緒。不過還說看緊我,我倒怕你啊!
“為何請帖會在你手上,而不是親自送上府?”
“這,我也不知道了,剛剛在宮門口一個公公給我的,我便順手給你拿了回來。”
想起那公公給自己這請帖時的那副緊張感,夏侯子言到現在還未想明白。那公公顫顫巍巍的拿出給玉兒的請帖,說話時聲音極其低微也斷斷續續,難道被自己嚇的?或這宮裏出來了什麼對玉兒不利的謠言?
“在想什麼?”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刮柔那眉頭。
“想著玉兒要怎樣報答我?”
刮柔的動作一停,便聽到玉兒嗬嗬嗬嗬嗬的笑聲,“子言不說,玉兒還差點忘了呢!”手順著額頭輕輕撫摸至臉頰。
“玉兒的心思本王明白。”說著,大手在楊柳腰上霸氣一攬,一個翻身,玉兒便被妥妥的放在了床上,夏侯子言的下半身壓著玉兒的下半身。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玉兒,看到自己現在的姿勢與夏侯子言如此親密,而且能感受得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被一團火烘烤,噗通噗通的心跳。
“玉兒,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臉已經憋得通紅,玉兒試著躲避他那灼熱的視線,為了擺脫現在的“束縛”,身體開始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