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發生不久的事情,這個龍哥馬上就知道了。邵秋南更加覺得這個人與眾不同,而且應該是個消息很靈通的人。
他急著和龍哥套幾乎。“龍哥,我能和你打聽一個消息嗎?”他又偷偷塞給龍哥幾張票子,那是他所剩不多的錢了。
“都是兄弟,好說。你問吧!”
“龍哥,你知道最近進來的其他浩海國的人嗎?裏麵有沒有一個叫悟道的人?”
“最近除了你,還有三個浩海的人進來,一個已經死了。另外兩個,一個現在在醫務房,還有一個在南邊那個最裏麵的監獄。”
邵秋南拍了一下腦門,前麵他就應該跟著馮杜一起去醫藥房的,這樣就可以確認那個在醫藥房的人是不是悟道了。
“兄弟,他們的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試試幫你問問。”
“太好了,那真是感謝龍哥了。”
悟道的傷慢慢恢複,他馬上就要被送回監獄了。正好馮杜被送來醫務房,他被包紮好之後,躺在悟道旁邊的一張小床上。馮杜由於邵秋南的原因,對浩海國的人比較有好感。
他看到悟道也是浩海國的人,熱情的和他打招呼。“嘿,哥們!你也是浩海國的人吧!你們浩海國的人真不錯,醫術也那麼奇特。用一枚小小的銀針就可以救命,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悟道原本半閉著眼睛,聽到馮杜說銀針的時候,突然睜開眼睛。他記得現在很少人會用銀針了,但是邵秋南卻是每次看病都會用到銀針。他有些不確定的問:“你說的那人是誰?他也在這個監獄裏嗎?”
“對啊!那人叫邵秋南,他是我好兄弟。你沒看到他在操場的球賽裏的出色表現,把另一隊的人打得十分狼狽,還有他用那枚小小的銀針給總督大人治病的樣子。他現在簡直是我的偶像!”
悟道有些激動,他沒有想到邵秋南居然會以身犯險,進來巴侖監獄救他。先不說能不能救的成功,單是這種仗義就讓悟道很感動了。他仔細一想,不免有些歎息。一進巴侖監獄,基本就沒有人可以逃出去了。
邵秋南這樣冒險的行為,萬一出現什麼危險,他將一輩子活在愧疚裏。
“這位兄弟,你知道那個邵秋南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他現在和我在同一個牢房裏。”
“那勞煩兄弟回去的時候,替我轉告他,我已經知道他來了。”
“原來你和秋南兄弟認識啊!這個好說,我一定會轉告他的。”
兩人有聊了一會天,不過大多都是和邵秋南有關的事情。唯一讓悟道有些欣慰的就是,邵秋南目前為止還沒有受什麼傷。巴侖監獄的生活,他已經感受到了。在這裏,皮肉苦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
轉眼間邵秋南已經到巴侖監獄半個月的時間了,他已經從龍骨那裏得知悟道被關押的那個牢房了。隻是苦於無法聯係上悟道。困在這些牢房裏,活動的範圍受到限製,另一方麵也沒有什麼可以聯絡的東西。
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邵秋南心裏也是幹著急著。他必須趕緊想辦法聯絡悟道了。他在那場球賽中有一個很大的收獲,他發現操場草地下就是通著下水道的。他需要再去一場那個操場,弄清楚怎麼下去那個下水道。
關於巴侖監獄的部分設計圖,已經被他牢記在腦海裏了。弄懂操場的地下水道,對於他的營救計劃有很大的幫助。他正想著怎麼找機會再去一場操場,這機會馬上就來了。
時間過得飛快,離一個月的約定隻有幾天的時間了。這幾天一直下著雨,邵秋南有些擔心。隻要是下雨天,就意味著他不能出去了。而且那些下水道會有很多的積水,阻礙他們的行動。
他回牢房裏,發現龍橫不在了,有些疑惑地問:“怎麼沒見到龍哥!”
“龍哥他犯事了,估計活不了了。”有人歎息的說。
“龍哥犯什麼事了?”邵秋南抓起其中一個人的衣領問。
“聽說龍哥賄賂人的時候被督察看到了,公然賄賂獄警是死罪。”
“草,他怎麼這麼倒黴,撞到槍口上了。”
邵秋南想要救龍橫,但是他無法離開牢房。他在門口大喊:“快來人,我要見督察!”
“吵什麼吵,督察那麼忙,怎麼會是你想見就見的。別以為你救了總督一次,就很了不起了。”
獄警衝著邵秋南大罵,完全不搭理他。邵秋南憤怒中突然對他紮了銀針,隻是他沒有看到邵秋南的動作。
“哎呦,我的脖子好疼。”獄警大叫著,緊接著他發現自己說話有些口吃,其他的獄警也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