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手機鈴聲不停的響著,破天連一眼也沒有看過,隻是全身心的看著前方,速度表中指針已經跑到了最右邊,窗外的風景也隻留下了殘影。
“凝藍,等著姐姐,這一次我不會再丟下你,等著姐姐,一定要等著我”破天輕輕的呢喃著。
那邊陳家的人也一同向旻天大樓趕去,陳禮山放下手中的手機,側身對一旁的老爺子說道:“天天沒有接電話,應該是向那邊趕去了”。
“恩,開快點,算了,錫林你去開”老爺子嫌棄的看著前麵的司機,直接對坐在左手邊的陳錫林喚道。
這邊林月星也掛斷了一直沒有人接通的電話,轉身給自己姐姐打了過去,“喂,姐,陳家的凝藍被綁了,現在破天他們一家子正在著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打破天的電話她一直沒有接通,姐,你說是不是出什麼事啦。”
“嗯,我馬上派人去查查陳家的動向,然後跟你聯係,掛了”月夢幹脆利落的掛完電話,踩著高跟鞋搖曳身姿的向陳禮海的辦公室走去,剛一走到門口,便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咆哮:“廢物,我不是叫你們去保護兩姐妹了嗎,現在告訴我人失蹤了,你們怎麼沒有給老子失蹤,廢物,一群廢物,老子養你們不是讓你們來吃白飯的,滾,都給老子滾,要是找不到人,你們就給我死在外麵吧”接著便是一群灰溜溜的軍裝男子走了出來。
月夢正要進去,便又聽到聲音傳來:“喂,大伯,什麼,找到藍藍了,好旻天大樓是吧,我馬上過去”接著一個身穿唐裝的儒雅男子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一連串的命令不停的下發,完全沒有看見站在門口的月夢。
“喂,陳長官”月夢看著男子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喊到。
“嗯?軍情處的精英,什麼風將你吹來了,不過,本將現在沒空,你哪兒涼快便哪兒歇著吧”陳禮海看清來人,臉上頓時出現一絲譏諷,本想在挖苦幾句,但想到還有急事,便又憋了回去。
“你····你就不能不要這樣說話嗎”看到又往外走的陳禮海,月夢連忙跟了上去。
“哼,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嗎”陳禮海一眼都沒再看她,當初悔婚另嫁他人的是她,現在離婚回來找他的也是她,當初叫他滾的是她,現在叫他回來的也是他,可是現在他已經滾遠了,已經滾不回來了,而且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他,她也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現在對他來說,重要的隻有當初將他從地獄的深淵拉回來的從未拋棄過他的親人。
“喂,天天,我是小叔叔,你現在在哪裏,伯父和大哥他們已經趕過去了,”陳禮海沒有看到旁邊女子那傷心欲絕的表情,他徑直的打著電話,打了不知道多少遍,這次終於接通了,可是···
“臭丫頭,你以為就憑你就能阻止我”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
“哼,不試試,怎麼知道”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那暗啞的嗓音顯示此人受傷不輕,而一旁還不停傳來另一個小女生嘶啞的哭聲,聽者這些陳禮海的心都要碎了,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拔腿飛速的向飛機場跑去。
旻天大樓天台山,凝藍被鮮血形成的五芒星陣鎖住,淚水在臉上肆虐,嗓子早已喊得嘶啞,看著一旁不停流血的姐姐,她的心痛到麻木。
“看不出來,小小年紀本事還不小,不過,遇到我,今天就是你的末日”黑袍人用手輕輕摸去臉頰上被破天的殘劍劃出的血痕,猩紅的舌頭舔去手指上的血跡,沙啞的聲音發出桀桀的怪笑。
“哼,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我們手下見真章”破天摸去嘴角滲出的血跡,強撐起身體,殘劍豎在身前,沉神凝氣,身形微動劍身在身前劃出一道劍光,腳步不停,旋轉著向前麵衝去,扶風劍法第四層,化虛為實,虛虛實實,以最短之距,出最簡之招···,破天將心法練到極致,速度越發快了起來,黑袍人見狀有一瞬的呆愣,待反應過來時,嘴裏發出奇怪的笑聲,同時手形成抓,快速的向劍影的方向攻去,破天身形一閃,劍光閃過,‘噗嗤’一聲殘劍插入了黑袍人的手臂,一股腥臭的液體噴了出來,‘啊’劇烈的疼痛讓黑袍人全力擊出,手掌落在破天胸口,她猛的向後退去,退出了好幾米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她捂住胸口,‘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小臉微揚,眼神冰冷的看著那個抱著手臂,滿臉凶殘的向她走來的人。
“臭丫頭,本還想讓你多活一會兒,現在看來你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死了,那就讓我好好的送你一程吧”黑袍人垂落下受傷的手臂,任手上的液體不停的流下。
“不要,不要啊”嗓子早已嘶啞的凝藍掙紮著想要衝出陣法,卻被那鮮紅的血壁一次次的彈了回來。
“去死吧”黑袍人舉起成爪的手掌,猛地向破天的腦門拍去。
“啪”“唔”黑袍人後退幾步,看著斷裂的手掌,神情變得瘋狂,身上的煞氣不停的飆升,他抬眼,暴怒的看向來人,在看清來人時,暴怒的眼神中透出了無限的恨意:“是你,居然是你,你居然還沒有死,啊啊啊啊,你這個該死的死老頭子,你怎麼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