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查清楚雲鼎和祺祥總裁會麵的地點,破天帶著影風和季風鳴便殺了過去,沿途破天氣勢全開,不停的想著對策,想著要怎樣在沒有得到消息的情況下確定這位雲鼎身份的真實性,又該怎樣在祺祥的人眼皮子底下將人接走,還有···該送一份什麼樣的禮物給這位歸來的亡靈呢。
“小姐,不要擔心”看著皺眉沉思的破天,影風伸出白皙的手掌輕輕的附在了破天緊握的拳頭上,這些年她一直陪在破天的身邊,就連那人的吩咐都沒有聽從,隻是全心全意的為著破天,才終於又贏回了破天的信任,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因小失大,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的。
“嗯,沒事”破天鬆了緊握的拳頭,反手握住影風的手掌。
“小破,你放心,天塌下來還有我呢”季風鳴有些嫉妒的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掌,心裏酸的都快冒泡了。
“算了吧,你的天還要我來撐呢,我的天就不要指望你了”破天看著季風鳴,麵無表情的開著玩笑,看到季風鳴一瞬間扭曲的神色,擔憂的心一下變得輕鬆起來,看到破天緩和的臉,季風鳴也淡淡的笑開,隻要小破開心了,他便也開心了。
“各位,今天彙豐已經被包場了,實在不好意思,歡迎下次光臨”年輕的女侍者露出甜美的微笑,伸手攔住想要進入的破天三人。
“放肆”一向溫柔的影風皺眉看著表麵溫柔客氣實則無禮至極的侍者。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真的不接待外客”女侍者看著怒目而視的影風,有些訕訕的說道。
“哼,如果今天我們一定要進呢”季風鳴嘴角輕提,彎出一個邪魅的弧度。
“這····”女侍者臉紅心跳的看著一身白色西裝,身材修長,臉蛋俊美,一臉邪笑的季風鳴。
“哼,廢話真多”破天略微不爽的打斷女侍者的注視,提腳便向裏麵走去,後麵的影風連忙跟上,留下季風鳴一個人對著有些發春的女侍者。
等女侍者在美色下反應過來時,大廳裏麵破天和影風已經和圍上來的保安打成了一團,為了速戰速決,破天難得的沒有用自己心愛的殘劍,而是掏出軍隊給她配備的消音手槍,一槍一個,很快,配合默契的破天和影風便將十幾個保安全部弄翻在地,見狀,季風鳴手掌伸出在女侍者叫出聲之前迅速的坎向她的脖頸,於是那聲未叫出的淒厲喊聲便這樣自動的消了音。
“雲鼎現在在幾樓”破天擦拭幹淨手上被濺到的幾滴鮮血,望向一旁小心翼翼邁過屍體走向她的季風鳴。
“三樓,我的線人正在哪裏看著”季風鳴小心的跨過一具眼睛睜得大大的屍體,雙手合了個十字,便走到了破天身邊。
“那好,影風,你從左邊上去,守著左邊的電梯,不準任何人上去,我和風鳴從右邊上去,去會會這位雲鼎,辨認此人的真實性”破天轉身對站在她身後的影風說道,或許原本她還能確信這位雲鼎就是真實的雲鼎,但出了祺祥總裁的事後,她便有些不確定了。
“是,小姐”影風頷首應下,便迅速的左邊的電梯走去,看著影風離去的背影,破天對著季風鳴點了點頭,兩人便悄然的向右邊走去。
在三樓的樓梯口停下,破天轉身對一旁靜靜跟著的季風鳴說道:“風鳴哥,你在這裏布置一個陣法,保證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也進不來,當然也不能讓外麵的人知道裏麵的情況,我就先進去了”季風鳴雖然不會武,但是他的陣法卻無人能出其右,這也是破天為何同意帶他來的原因。
“你一個人進去,那,你小心點,你放心我會守在這裏的”季風鳴擔憂的看著破天,這一刻他是無比的埋怨不會武的自己。
“好,你也小心點,如果不能守住,你便撤吧,不管怎樣,你都是最重要的”破天抿了抿唇,半響才道,她也不想說如此曖昧的話,但,如果不說又害怕他真的就傻傻的守著,有敵人來也不跑,那樣她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
“嗯”季風鳴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小破在關心他,雖然他知道可能不是他理解的意思,但是有這麼一句關心的話,他也滿足了。
破天看了季風鳴一眼,無聲的歎息一聲,算了,還是她這邊速戰速決吧。
破天別了季風鳴之後,迅速的移動開去,那速度快得幾乎隻能看見一道殘影,這些年破天的扶風劍已經練到了第五層人劍合一,但她如今的心境卻步入了最高境界,萬物皆為劍,無劍勝有劍,但天外天靈氣匱乏,她要突破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破天看到季風鳴說的房間門口,果然便看見一個長相平凡到扔進人堆也不會被認出的男子守在門外,在看見破天來之後,他迅速的拿起手中的房卡刷開了房間的門,然後無聲無息的便離開了房門便。
破天看了一眼男子離去的方向,便徑直推開了已經打開的房門,握緊手中的消音手槍,破天如貓般落地無聲的潛了進去。
這是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雖然不算特別大,但該有的設施都是配備齊全的,包括一主一次兩個臥室,以及會客廳,休閑廳,和盥洗室,破天在會客廳和休閑廳都沒有發現目標,她環顧四周,仔細的觀察每一處細節,略過那些浮華的珍珠貝鑲嵌的清漆牆麵,徑直看向升騰著霧氣留下一條縫隙的盥洗室,她緊了緊手中的槍,放緩腳步,緩慢而沉穩的向那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