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設下埋伏(1 / 2)

頓時,這些軍帳立刻就像是開了鍋的開水,立刻響起了嘈雜的叫喊聲,馬匹的嘶鳴聲,還有取兵器等各種聲音……不過,這些漠北兵的動作很快,沒用多長時間,就見這些帳篷裏麵的士兵都跑出來了,他們手裏拿著兵器,舉著火把,迅速按照每一百人為一隊,各自站好,等待著百夫長的號令……

田玉乾擔心他們人多,一會兒漠北兵的馬匹追得快,不好脫身,就迅速飛身向遠處跑去,他身輕如燕,腳下健步如飛,隻聽耳邊的風聲嗖嗖,不一會兒,他就一口氣跑出了十幾裏之外,又返回了那個村子裏麵。

到了村裏,他又來到於麗麗住著的那間屋裏,把燈點著後坐了下來,一邊歇著,一邊回想著剛才漠北軍營大帳外發生的那令人驚恐的一幕。

“……他終於練成了馭鬼術了……”田玉乾心裏這樣想著,他現在也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膽量。

田玉乾心裏非常清楚,剛才在漠北軍營帳使用馭鬼術的這個人,與那天他在萬州城郊外半夜在墳堆前看到的那個人,肯定就是同一個人,這一點他非常肯定。

田玉乾猜測的一點沒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師兄郝誌平。

田玉乾自小就在清涼穀與大師兄郝誌平一起學武,他知道,郝誌平這個人自小聰明伶俐,悟性極高,他癡迷武藝,幾乎到了癲狂的地步。在以前沒有得到《迷魂譜》的時候,他隻是癡迷劍術,一心隻想著把青龍派的劍術學好,但是到後來,當他得知在這世界上,還有一種遠比青龍劍術厲害的《迷魂譜》法術時,就幻想著要學會那裏麵的法術。

為了得到這本天下奇書,他費盡心機,不惜冒著被師父責罰的危險,使用計策去讓張春霖悄悄去竊取師父的《迷魂譜》,後來,他總算是得手了,他通過師妹張春霖,從師父那裏得到了《迷魂譜》裏麵的一部分法術。而竊取的這一部分,也是《迷魂譜》裏麵記載著的最令人恐怖的一些法術。

對於《迷魂譜》後麵的這些法術,就連田玉乾的師父張天一,也是心有餘悸,不敢輕易去練習。因為,後麵的那些法術,比如像什麼馭鬼術,不是像馭獸那樣相對簡單一些,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一旦走火入魔,出了什麼差錯,被鬼怪纏身,擺脫不了身上的陰氣,那就不但自己沒有把鬼駕馭了,反而會讓鬼把自己駕馭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也就是為什麼青龍派的掌門人張天一那次鄭重其事地和田玉乾講過的,讓他不要練習《迷魂譜》後麵那些法術的原因。在師父張天一看來,任何事情都是存在兩個方麵,有利就有弊,雖然後麵的那些法術看著更加更加誘惑人,但要想練習這個法術,練成了好說,一旦失敗了,那就有相當大的危險。

而且,那個馭鬼術,也是有極大的弊端,這種法術,在白天使用就不行,因為白天的陽氣過旺,各種鬼怪出不來,那就無法發揮它的威力;可是,到了夜晚,那可就了不得了,而且,越是陰氣重的地方,這些鬼怪也就越多,這些鬼怪,來無影去無蹤,正常人根本就看不見,當然也就無法對付。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人們都對這些鬼怪都有一種恐懼的心理,誰也不敢輕易去招惹這些鬼怪。

郝誌平剛一開始,他隻是從師父張天一那裏偷學了馭獸術,等到學成了以後,又嚐到了甜頭,他的心就開始對《迷魂譜》後麵的那些法術,比如馭鬼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了,但是,雖然郝誌平很感興趣,但他也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內心矛盾,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反複考慮,反複琢磨,而且,有一個時期,他幾乎每天都在心裏糾結著,要不要去練習那些法術,最終,想了很久,盡管他心裏一直心癢難忍,但還是遲遲不敢去觸碰那些法術。

最終讓他敢於觸碰的原因,有兩個,一個就是因為他的師妹梁萍萍。另外一個就是劉王府內部要減人,促使他最後下了決心練習這個馭鬼術。

自從他的師妹梁萍萍死了之後,由於他當時心中萬分悲痛,總覺得是自己把師妹給活活地逼死了,所以,在那段日子裏,他總是在半夜裏,多次夢到了師妹梁萍萍。後來,他由於一方麵心中有愧,另一方麵,他心裏還是深深地愛著梁萍萍,所以,他就經常到梁萍萍的墳頭上去給她燒一些紙錢。

雖然梁萍萍已經死去很長時間了,但郝誌平對師妹的思念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愈加強烈,再往後,每當半夜思念起了梁萍萍,郝誌平就一個人來到荒郊野外,站在梁萍萍的墳頭,不斷地向她傾述著自己心中對她的悔恨和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