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下麵的幾個漠北兵立刻就把他押了出去。這一會他們沒有把他吊在木杆上,而是把他軟禁在一個軍帳之內,有專人伺候著,每天有酒有肉,同時,還找了兩個美女陪著他。
等郝誌平出去之後,他身邊的那個法師靠近穆春華,悄悄地對穆春華說道:
“王爺,這個郝誌平可不簡單啊,他的那個法術很了不得啊,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的那個法術弄到手。”
這個法師,叫木海法師,是西疆那一帶很有名的一個法師,說起來這個木海法師,那還是穆春華從西疆那邊,費了很大周折,花重金請過來的呢,他顯然對郝誌平的法術很感興趣。
穆春華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郝誌平是華夏國劉王業青手下的一個人,他不光能驅鬼,還能讓一些動物聽他的使喚,本王前些時就知道他在萬州城舉行的比武大會上,把四個老虎給弄到了台上,可見這個人的法術了得。”
木海法師聽了這話,瞪著雙眼,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心想,天下竟然真有如此本領之人,他喉結蠕動了一下,說道:
“依在下的經驗來看,像這種人,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歸順王爺啊,王爺應該了解一下他的背景,比如說他有什麼愛好,或者是他現在家裏都有什麼人,我們可以從這些方麵想想辦法,不信他不會動心……”
穆春華站起身來,在地上繞了幾圈,然後從外麵叫了一個人過來,低聲向他交代了幾句,那個人聽了之後,就出去了。
又過了幾天,郝誌平又被領到了穆春華的軍帳內。
穆春華看了看郝誌平問道:
“怎麼樣,這幾天相通了沒有?”
郝誌平隻是看了穆春華一眼,沒有理他。
穆春華繼續說道:
“這樣吧,郝誌平,隻要是你把你的那些法術都告訴本王,本王立刻就把你放了,怎麼樣?這個交易不算為難你吧?”
郝誌平說道:
“這些法術,都是從師父那裏得來的,沒有師父的同意,這些法術斷不能傳給外人。”
穆春華一聽這話,立刻笑了:
“那好吧,本王現在請你來見一個人,……來呀,把那個人給請上來……”
不大功夫,幾個漠北兵就把一個人給帶了進來,郝誌平一看,立刻驚呆了……
被帶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郝誌平的師父張天一……
此時此刻,郝誌平看到自己的恩師來到這裏,心頭一熱,百感交集,千言萬語,不知道該從何講起,他淚如泉湧, “撲通……”一下就跪到張天一的麵前,連著磕了幾個頭,說道:
“……爹,您怎麼來了……”
原來,張天一自從那次用大雕把郝誌平救走了之後,他這些天還一直暗中關注著郝誌平的一舉一動,同時,有時候他也暗中進行一些擾亂漠北軍營的活動。前幾天,當他得知郝誌平被漠北的一個王爺抓住之後,他想盡各種辦法,來營救郝誌平,但是,都沒有成功,這讓他感到很焦急。
再後來,張春霖和薑宇晶也知道了郝誌平被漠北兵抓走,一家人都很著急,當得知漠北的這個王爺要郝誌平說出《迷魂譜》裏麵的法術時,薑宇晶和張春霖就勸說張天一,讓他拿《迷魂譜》裏麵的法術來換回郝誌平的性命。
張天一心想,郝誌平這個人雖說偷了他的《迷魂譜》,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女婿,最起碼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還是正事,還是有利於國家的。所以還是不能見死不救,隻是張天一擔心這些法術一旦告訴了這個漠北王爺,不知道他們又要傷害多少人,所以,張天一始終沒有同意。
薑宇晶看著女兒每天以淚洗麵,飯也吃不下去的樣子,心裏也是很難受,她也每天勸說著張天一,張天一還是不肯,後來,女兒張春霖哭著對她爹張天一說道:
“……反正現在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爹的那個什麼《迷魂譜》裏麵的法術長得究竟是什麼樣,您就胡亂寫上一些,他們怎麼能知道您寫的是真是假?”
薑宇晶覺得這個辦法好,就讓張天一不妨試一試看。
張天一說道:
“……你以為他們是傻瓜呀?事情哪有你們兩個想的那麼簡單?人家不會先試驗一下真偽?再說,誰能知道那些漠北人講不講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