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誌平哪裏知道,跟在他後麵的這幾個人當中,其中的木海法師,此時也正在向他們這邊施展著一種法術。
田玉乾見郝誌平的神色有些詫異,以為他在實施法術時出了差錯,其實他並不知道,此時木海法師也已經施展開了另一種法術。這其中的原因,還要從那次張天一和郝誌平兩人在漠北軍營,被穆春華逼著寫《迷魂譜》開始說起。
那天,張天一在寫《迷魂譜》裏麵的法術時,他多了個心眼,不僅寫了馭鬼術,而且還多寫了一種新的法術,叫做分魂術。而他寫下的這種分魂術,其中的內容,已經被他做了一些改動。
而當穆春華和木海法師兩人得到了他倆寫下的《迷魂譜》法術後,兩人誰也不能確定其中的真假,於是,穆春華就聽從了木海法師的建議,讓張天一師徒倆人於深夜到附近的墳地裏,去現場試一試,來驗證他們寫的《迷魂譜》法術是真還是假。
後來雖說由於張天一和郝誌平在現場做了手腳,至使現場出現混亂,穆春華和木海法師等眾多漠北兵由於驚慌失措,亂作一團,結果張天一和郝誌平兩人乘著夜色和漠北兵的一片混亂,誰也顧不上管誰,,這才得以逃脫他們的掌心。
後來,木海法師從墓地中跑回之後,由於受到驚嚇,大病一場,直到過了好長時間,病情這才慢慢地有了一些好轉,等病好了之後,木海法師一想起那天夜晚的情景,心裏就有些恐慌,但是,在驚恐的同時,他也被馭鬼術法術神奇的效果深深地吸引住了。
自此以後,他就心癢難忍,總是幻想著自己終有一天,也能練成《迷魂譜》裏麵的法術,都後來,他終於控製不了張天一所給他寫下的《迷魂譜》裏麵的那兩個法術,大著膽子逐步地練習起來了。
其實要說這《迷魂譜》裏頭的法術,除了勾魂術不需要具備一定的功力,其他的各種法術,隻要是有一定的功力,練習起來很快,而木海法師的功力,已經有了三四十年的功力,練起來效果更是神速,所以,木海法師每隔一段時間,半夜起來,就到周圍的墳地裏,按照張天一所寫的法術去練習,沒過都長時間,馭鬼術就已經初見成效。後來,經過試驗,效果也不錯,這讓他感到幸喜萬分。
當他自認為自己現在的馭鬼術已經練的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嚐試著練習張天一所寫的分魂術了。
由於木海法師第一次練馭鬼術比較順利,所以,他以為張天一給他寫的第二種分魂術,裏麵的內容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這個分魂術,難就難在驗證上,它不像《迷魂譜》裏麵的其他法術一樣,比如馭獸術,檢驗的時候,需要對各種動物當麵施展一下,就可以檢驗一下自己練習的效果怎麼樣,或者是馭鬼術,隻要半夜到墳地裏麵去試一試,就可以知道自己掌握的程度怎樣,分魂術是把自己的靈魂,從體內先逼出來,然後再用自己的內功,侵入到別人的靈魂中,來影響別人的思維和意念,更重要的是,這個法術,能夠影響別人的下意識,更厲害的是,如果功力深厚,還能夠得知別人腦子裏頭都有些什麼想法,同時,還能得知別人心裏都記憶著的所有的東西。
這個木海法師,前兩天跟著那個漠北軍官,來到於麗麗的家裏搜查穆春華,當他在院子裏看到了張天一和郝誌平也在那裏之後,心裏不由的一驚,心想,這兩個人怎麼會藏在這裏呢?
木海法師心裏飛快地想著,如果這個時候立刻下令捉拿張天一和郝誌平他們這幾個人,一來是自己這邊雖說比人數比他們多上幾個人,但是,也並不容易,因為真正能夠在武功上比得上他們兩個的,怕是隻有他自己一人,其餘跟隨他一起來的那個漠北軍官,雖說木海法師表麵上對他也很尊敬,知道他帶兵打仗還算有一套,但要說個人的武功,其實木海法師從內心裏麵瞧不上他,所以,他暗自思量,自己這邊並沒有多少勝算;二來呢,退一步講,就算是當場把張天一和郝誌平兩人抓住,對他個人又有什麼好處呢?況且,現在的皇帝赤和華隻是關心是否捉拿到穆春華,而對張天一和郝誌平這兩個人並不見得感興趣,要是一旦失手,自己倒是白白地冒著巨大的風險。
木海法師暗暗地思量著,這兩個人現在既然能夠躲藏在這裏,一定有他的緣故,而且,說不定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投奔了穆春華了,或者是又有別的什麼原因,但是,不管具體是什麼緣故,他都不應該卷入他們之間的爭鬥中,畢竟,這個穆春華對自己還是有知遇之恩,自己不能夠忘恩負義,再說,穆春華畢竟是漠北皇家的子弟,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再次登上皇帝的寶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