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鬆濤平生酷愛劍術,他的家傳絕學田氏劍法,在江南頗有威名,當年張天一和薑宇晶兩人在他家裏,和他一起切磋劍術,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當郝誌平和趙靈玉比試劍術的時候,兩人經過了數十招之後,趙靈玉使用的田氏劍法還沒有取勝,這就說明,郝誌平對他的田氏劍法十分熟悉,這就不能不引起田鬆濤的注意,後來,當趙靈玉變化了劍法,郝誌平為了躲避這一劍,一個鷂子翻身,就這麼一個動作,就被田鬆濤識破了他的師承,所以,田鬆濤也就猜測到他一定是青龍派的弟子了。
郝誌平一聽這話,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師父張天一的故交,馬上過來給田鬆濤行了禮:
“原來是師父的故交啊,晚輩郝誌平不知前輩到了,失敬失敬……”
田鬆濤指著趙江河,對郝誌平說道:
“這位就是永昌王……”
郝誌平一聽,原來眼前的這個身材魁梧,威風八麵的人就是劉王業青日日夜夜都想除掉的永昌軍的領袖趙江河,不由得心頭就是一震,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趙江河呢,此時一見,果然氣宇不凡,他連忙跪下磕頭行禮:
“末將不知永昌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趙江河馬上將郝誌平扶起,笑著說道:
“你叫郝誌平,劍法不錯嘛,我女兒也喜歡劍術,她這個人心氣很高,在劍術上從來也不服人,今天和你過了這麼多招,看來你的劍術真是不錯啊……”趙江河由衷地誇讚著郝誌平……
郝誌平連忙說道:
“不是末將劍術高,而是末將過去對田氏劍法有過了解,所以……所以就知道一些它的套路……”郝誌平話說的很謙虛。
“你現在是在黃衫軍裏麵當教頭?果然身手不凡哪,不愧是青龍派出來的弟子啊,這樣吧,你就在給我當侍衛總管吧,我正需要這麼個人。”趙江河見他人長得很機靈,武功又好,看中了郝誌平。
郝誌平一聽這話,連忙再次拜謝:
“多謝永昌王賞識,末將一定不負您的厚愛,必將肝腦塗地,以效犬馬之勞。”
就這樣,趙江河一句話,郝誌平從此當上了趙江河的侍衛總管。
田玉乾見趙江河居然讓郝誌平這個過去在劉王府裏當差的人,當上了他的侍衛總管,心裏也為他感到高興,畢竟郝誌平也是他的妹夫,現在在永昌王手下當侍衛總管,這個職位需要武功高強,同時又心細如發,正好能發揮他的長處。
趙江河的隊伍在這裏修整了幾天之後,同時,這幾天,他們又在這裏招了不少兵馬,趙江河心裏惦記著李靜平那裏的軍情,於是,這一天早晨,他帶著隊伍又繼續向江東出發了。
再說李靜平,他從南方率領永昌軍的大部分兵力,分成了三路,像三把尖刀一樣,從不同的方向朝著劉王業青盤踞在江東的老巢直插而入,這樣一來,可讓劉王業青萬萬沒有想到,眼看李靜平的三路人馬已經到了,再想從李媛那裏回調人馬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就憑借著江東的有利地形,頑固地死守著,由於劉王業青過去在那裏就經營了多年,所以,盡管李靜平的兵力比朝廷要多,但攻了幾次,還是沒有攻下來。
此時,李靜平的隊伍已經把劉王業青的後路都掐斷了,他們的人們想要都逃出來,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是,就這樣圍困下去,時間長了,也不是個辦法。
當趙江河帶著他的那些騎兵和李媛所帶的隊伍來到了江東的時候,李靜平還是沒有把劉王業青那裏攻下來。
現在,李靜平和趙江河的兩股隊伍已經彙合了,當李靜平把這裏的情況向趙江河彙報了之後,趙江河和李靜平一起查看了當地的地形,認為這裏江河遍布,劉王業青又憑借著地勢的有利條件,靠強攻是不行的。
既然強攻不行,那就隻好靠智取了。
但是,智取說起來容易,究竟怎麼個智取法,他們誰也拿不出個好主意。
趙江河他們圍在這裏,每天都消耗大量的糧食,眼看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一個好的辦法,為此,趙江河急的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每天都愁眉不展。
這天,趙江河正在軍帳中苦思冥想著攻打劉王業青的對策,這時候,趙靈玉走了進來。
趙江河看著女兒,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她的丈夫田玉坤,他走到門口,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於是就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