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光頭,看來你的手下也不怎麼樣嗎?那麼多人圍攻一個窮讀書的,你們好意思嗎?虧你還是他們老大呢?說出來也不怕丟人。”瘸腿劉欲眼望穿的看著在人群中不停的搖晃的李錦寒,嘲笑的說道。
光頭臉色非常難看,說出來確實很丟人,尤其是自己還進去插過幾手,可最終還是被人家逼的手忙腳亂,這要是傳出去,他這老大也就丟人丟到家了,幸好這裏是封閉式的,怎麼傳也傳不出去。
光頭不由的反駁道:“哼!我的人不行,你派你的人上去試試,恐怕就是你親自操刀,也會被人家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到時可別對人家說你認識我,你不覺的丟臉,我還覺得丟臉呢?”
“光頭,你……”瘸腿劉激動的指了指眼前大漢,剛想發作,又忍住了,陰聲說道:“嗬嗬!沒想到你光頭也有認輸的時候啊!這還真是稀罕那,認識你這麼久了,還沒見你認輸過啊!這次怎麼就服輸了呢?”
光頭有些厭惡的看了眼瘸腿劉,沒好氣的說道:“哼!我是不行,要不你親自上去試試,到時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上就上,誰怕誰啊!”說完,瘸腿劉就興致高昂的扛著挖金鏟,帶著得力幹將衝向李錦寒所在的戰圈。
光頭不由的冷笑一聲,暗自嘀咕道:“哼!什麼腦袋,被我隨便忽悠兩句,就讓我牽著牛鼻子走,還想跟我耍手段,你還嫩了點,想玩老子,你還是先多學幾年吧!”
本來當刀疤臉加入戰圈時,李錦寒的壓力立減,甚至能夠騰出手來,將功力應用到步法上,隻不過由於不斷地被人打斷,一次又一次的功虧一簣,雖然失敗後帶來的後遺症是嚴重,但李錦寒還是咬緊牙關,不斷的嚐試著。
畢竟,李錦寒此時隻能發揮出全盛時期的二成功力,要是是全盛時期的話,使用‘梯雲步’那是輕而易舉之事,可現在是連梯雲步的起手式都有些難度,要是想要成功使用的話,那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全身功力都運用到梯雲步上,可這對於沒有這樣使用過的李錦寒來說,難度可謂是不小啊!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李錦寒才需要不斷的嚐試,才能夠達到目的。隻見李錦寒額頭上不斷的冒出汗珠,汗液彙聚成一條線,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衣服上,印出一朵朵不知名的小花,像是一位大師的成名之作。
也就是在李錦寒感到壓力驟鬆的時候,隻見人群之中,突然出現幾位壯實的大漢,揮舞著手中的挖金鏟,向這邊呼嘯而來,刮起一陣陣的風聲。
李錦寒不由的瞳孔驟縮,眉頭緊鎖,看這勢頭,似有拚命十三郎的架勢,仿佛銳不可當的樣子。
“老大,不是吧!這個我可頂不住啊!”刀疤臉的大漢一看瘸腿劉帶著眾人衝上來的架勢,不由的叫苦連天,可卻未露一絲膽怯之意,看來他那臉上的刀疤不是白來的,在外麵也肯定是一個狠角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錦寒不帶任何感情的逐字逐字的說出,臉上露出一副堅毅的麵容,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仿佛天塌下來了,都不怕,有人在前麵頂著,你還怕什麼啊!
“是,老大,你放心,我堅決跟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充當你的先鋒,為你掃清一切道路。”刀疤臉鏗將有力的說道,一是大表忠心,二是為自己壯膽,畢竟對麵快有十多個人了,而己方隻有兩人。
就在瘸腿劉離李錦寒隻有兩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眾人迅速把他圍成一個圈,雙手緊握著挖金鏟,鏟頭對著李錦寒和刀疤臉,與光頭的人加起來共有八人,一對四,壓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對手還是這七百多勞犯之中的佼佼者,誰沒有經曆過九死一生啊!打起架來,那可都是玩命的主。
“聽說煉獄間真正的主人是你,白臉的窮酸書生,對吧!”瘸腿劉很是傲氣的對李錦寒說道,就像是大老爺對丫環說話一樣。
“煉獄間的老大的確是我,就是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李錦寒毫不避讓的看著瘸腿劉,斷然回道。
“哈哈哈!是就好,聽光頭那廢物說你蠻厲害的,所以想要會會你,來跟老子過兩招試試,看看你到底行不行。”瘸腿劉很是狂妄的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