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香門的一眾香眾一窩蜂似的衝殺上去,始終是不行的,不一會兒就被陳福香門的眾位香眾瓦解了氣勢,隻有被壓著打的份,雖然人多,但最終還是逃離不了失敗的下場,而何香主則隕落在那憤怒的人群之中,而且被憤怒的人群踩得麵目全非,連屍體都不是完整的,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的,慘不忍睹。
“幫主,你看何來香門的香眾不顧規矩,先動起手來,是不是應該要受到應有的懲罰,要不然小人恐怕手下眾位兄弟不服啊!”陳香主露出陰險的笑容,自己惡人先告狀,還偏偏裝出一副受到很大委屈似的,讓人看了,恨不得上去抽他兩個耳光,隻不過此時的情景,還真的有些不好收拾。
幫主臉色難看的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豬肝,苦笑著看著場下混亂的人群,本來好好的一個測試竟然鬧出了這麼一出,現在局麵可以說是一發不可收拾,不過要是任由它發展下去的話,那還不知道要糟糕到什麼程度。
幫主思考了許久,之後不忍的從懷中摸出一枚令牌,咬了咬牙,然後戀戀不舍的高舉起來,聲音高昂的說道:“威龍令出,誰敢不從,不從者,斬!”
眾人還真的被這氣勢個嚇住了,場麵突然之間來了個短暫的停滯,都不由自主的看著高台上的幫主,就像是看電影是突然來了個暫停一樣。
幫主很是滿意的看著眾人的表情,想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要不是因為有人在一旁,說不定早就倒下了。然後,不威自怒的說道:“眾位兄弟都是一個幫裏的,為什麼就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為什麼非要鬥的你死我活的,難道這就是眾位兄弟希望看到的場景嗎?要是以後強敵來犯那又該如何。”
幫主的話深深的印入每個人的心裏,也勾起了埋藏在眾人 心裏的那些不愉快的回憶,是啊!曾幾何時,天天受到麵首場另外兩大勢力的欺辱,要不是因為幫主帶領眾人,聯合起來抵禦的話,那還不知道結局如何。
那幫畜生是看你稍微強些就不來惹你了,可你要是虛弱的時候,那就對不起,你倒黴的時候也就來了,而青烏堂正是被這幫畜生給害的。
雖然,幫主的話道出了眾人的心聲,但還是有人不悅的吼道:“幫主,那他們陳福香門的眾位香眾打死我們香主怎麼說,難道就這樣算了,那我們眾兄弟不服,這樣做,也讓我們眾兄弟寒心那。”
“對,幫主,不能就這樣放過陳福香門的那幫殺千刀的,你說是誰給他們那麼大的膽,連我們香主都謀殺,而且,最可惡的是,我們香主死後連個全屍都沒留下,你說這幫殺千刀的還是人嗎?簡直就應該拉出去,千刀萬剮。”何來香門一幫香眾憤怒的叫道,滿腦子的都是為香主報仇。
“喲!你們香主主動挑釁我們,你們怎麼不說呀!沒看到你們幫主,在我們這裏橫衝直撞的,連帶著我們有許多兄弟都受傷嚴重,我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誰叫你們香主腦袋裏滿是漿糊,一點都不想事。”陳福香門當即有人反駁道。
“哼!我們香主打了一個小小的幫眾,打了也就打了,可要是一個小小的幫眾打了香主,那就事情大發了。”
“難道隻準你們何來香門的打人,而不準我們陳福香門的還手嗎?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呀!大家說是不是啊!幫主,你來跟我們評評理。”
幫主皺著眉頭看著場下亂糟糟的人群,對罵聲一波更勝一波,甚至,有些人忍不住而動手動腳的,導致,剛剛平靜下來的場麵,又進入更加混亂的局麵,一時之間竟然失去控製,對於幫主所說的話語,都是至若惘然,弄得幫主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