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蓮這才抬頭看向君上歌,下一瞬間,上官若蓮兩眼放光。美男呀,讓人如沐春風的美男呀!
“在下君上歌,流光的朋友。不知兄台怎麼稱呼?”君上歌捕捉到上官若蓮眼裏的驚豔,不由笑得更為迷人了。既然她要裝,他不拆穿她陪她裝好了。
流光鄙夷了眼上官若蓮,伸手在上官若蓮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掌,成功把上官若蓮的注意力給拍了回來。
“啊?!”上官若蓮伸手扶了扶額頭,在心底狠狠地惋惜了一翻。她重新抬頭打量了眼君上歌,眼神由初初的炙熱變為勉強。
沒辦法,人家再怎麼俊美,那也改變不了即將成為她下堂夫的身份。隻是可惜了,這讓天下女人明戀暗戀三角戀的上好皮囊!
流光用胳膊推了推上官若蓮:你怎麼了,上歌問你話呢!
“嗬嗬,不好意思。鄙人受到了驚嚇,需要先喝杯茶壓壓驚!”上官若蓮淡淡地收回視線,回頭瞪了眼流光:皇帝不急太監急!
君上歌聞言親自給上官若蓮倒了懷茶遞到她的麵前,本以為上官若蓮多少有些受寵若驚,怎料上官若蓮理所當然地接過,連感激的眼神也沒有一抹。
流光衝著君上歌幹笑了兩聲:這人天生少根筋,你別介意。
君上歌聳了聳肩,看向端著茶水仰頭一飲而盡的上官若蓮,眼裏更為明亮了。
外麵的撕殺聲漸漸歸於平靜,五髒和六腑收了收身上的殺氣,把地上的兩具屍首拖了出去。
“鄙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若離就是區區在下!”上官若蓮放下杯子,啪的一聲打開那把劣質扇子,笑得好不瀟灑。
流光嘴角抽搐著笑了笑,忽然想起上官若蓮和君上歌貌似是有婚約在身。想到這一層,流光抱著看戲的態度,意味深長地衝上官若蓮擠了擠眼。
“原來是若離兄,不知若離兄剛剛怎麼會招惹到那幫人?”君上歌覺察到上官若蓮在突然之間對他多了抹淡漠,這讓君上歌很是鬱悶。
“哦,我本來想爬到房頂去賞月的,誰知一爬上去就被有十幾把寒刀殺了過來。不對,是偷襲了過來,還好我當時跑得快,要不然就要英年早逝了!”上官若蓮義憤填膺地瞪向窗外,仿佛要重新撲出去,大戰三百個回合。
君上歌看著上官若蓮這個模樣,失笑著搖了搖頭。
“白若離,下次不準再爬上我家的房頂,你每一次爬上去都沒好事!”流光直接炸毛了,上官若蓮上一次爬上房頂害得他當眾揭瓦;這一次爬上去,又把不明殺手招惹過來!這丫分明就是掃把星!
“流光兄,為了表示我萬分的歉意,我誠邀你去爬我家的房頂,順便守個夜,如何?”上官若蓮對上流光的眼眸,笑得好不奸詐。
“哼,我的興趣才沒你那麼惡劣!”流光呲之以鼻地哼了聲,以表示他的不滿。
“若離兄,不邀請我嗎?”君上歌有些幽怨地看向上官若蓮,他發現自己不想被上官若蓮忽視,非常不想。
“嗬嗬,怎麼會呢?君兄要想爬房頂,我定當八人大轎相迎!”好讓天下百姓看清楚,她們心中良人的興趣有多少的惡劣,居然喜歡爬房頂!上官若蓮在心底陰笑了一下,臉上卻是淡淡地笑著,隱隱還有一絲諂媚。
“兩個都是興趣惡劣的怪人!”流光鄙夷了眼上官若蓮,順道連君上歌也鄙夷上了。
“流光兄,既然你決定不去爬我家的房頂,那我送你一個香囊吧。據庵裏的滅絕師太說,此香囊一直帶在身上能保平安,助睡眠!”上官若蓮瀲了瀲眼簾,擋去眼裏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隨即伸手從袖中摸出一隻做工還算精致的香囊塞到流光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