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來,我就站在這裏,我嚴寒月要是退一步,那就不是嚴家的子孫,弓小滿,就你?不是我小看你,趁早靠邊站,免得自尋死路。
這個所謂的庇護所,現在開始由我接管,這裏的主人改旗易幟了。”
這才是真正的囂張。
嚴寒月不可一世的說道,因為在私人的戰鬥中勝利,對方的一切財產都將被勝利者接收的。
剛才還在地上打滾的李瀚鬱這會兒一聽這話,一個軲轆爬了起來,站在了嚴寒月的身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己可是馬上就有成為主力的機會,這種可以近距離親近嚴寒月的機會,李瀚鬱絕對不願意放過。
江筱搖了搖手指,放在唇邊,“噓,嚴寒月,你也太心急了一點吧?你覺得我會不戰而降嗎?”
那樣子帶著極致的魅惑和詭異的嫵媚。
是一種嫵媚。
歐陽成他們心裏都在暗罵,一個大男人這麼妖孽幹什麼。
這不是發展成了陰柔的路線啊。
嚴寒月更是囂張,誇張的捂著嘴巴笑出了聲音,“就你,不夠看的。”
嚴寒月在被揭穿了自己襲擊江筱的事件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是一場兩個人的對決,其他是不可能插手的,那麼自己的異能優勢就是明擺著的。
她不會相信這麼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屁孩,會比自己這種經曆過腥風血雨的久經沙場的異能隊長更厲害。
所以這就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
可笑的,對麵的江筱還想著挑戰自己,那不是以卵擊石。
所以嚴寒月幾乎是絕對的囂張,這也是絕對的自信,這麼多年她沒有遇到過可以一戰的對手,已經麻痹了嚴寒月的警惕和謙虛,取而代之的是過度的自信和驕傲。
江筱伸展雙手,“那好,這是一場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戰鬥,私人的對決,正好,大家可以做一個見證。”
歐陽成眸子裏幽幽的深邃目光一閃,上前一步,攔在了江筱的麵前,低聲的說:“別衝動,嚴寒月的實力那是不容小覷的,她的冰係異能幾乎已經要達到凡品七階以上的巔峰狀態,即使大打折扣,現在的嚴寒月也有八階到九階的等級,你會吃虧的。”
這是歐陽成的心裏話,也是站在了客觀的立場上說的話,歐陽成不想看到江筱葬身在這場戰鬥中,還有很多事情在等待江筱,最終的是,自家還有一個傷員在人家的手裏捏著,江筱要是有個好歹,損失那太大了。
這會兒不能讓江筱出事。
江筱打趣的斜睨歐陽成,“你是擔心我們的合作會終止,那你放心好啦,無論如何今天的這場戰鬥我們都沒有辦法終止,我是一定要打的,除非你有辦法說服對麵的那個女人。”
歐陽成眼神裏有一絲的尷尬,他是絕對不願意和嚴寒月扯上關係的,這一路上,嚴寒月可是對他那是一個殷勤備至的,隻要是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那是活脫脫的企圖啊。
自己現在上去,那還不被生吞活剝。
這個江筱就是見不得自己好。
歐陽成沒說話,也沒有動作。
嚴寒月看到歐陽成站到了江筱的跟前,心裏那個不舒服,不痛快,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心裏的感覺,反正嚴寒月對於歐陽成和江筱站在一起的畫麵總是心裏膈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