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些痞子不對他們凶一點,他們就不會乖乖聽話。”一直沒出聲的莫克突然說道。
“看來以後對你是不是也要用這一招?”坦斯突然湊到了莫克的身邊嘀咕道。
“嘿嘿……”莫克咧嘴笑了笑,“隨時恭候!”
在他們身後,那個頭上被摔了個大包的光頭,則被手下慌慌張張地扶了起來。
光頭揉了揉頭上的大包,瞪著三人的背影暗自咒罵道:“那戴麥斯是個怪物,最好你們被他給吃了!”
一個瘦小的家夥突然小聲問道:“老大,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解決掉他們!”
“啪!”
一聲嘹亮而清脆的響聲過後,那個小個子被打出了老遠,臉上清清楚楚地印上了一座“五指山”。
光頭好像還沒解氣,他一個勁地罵道:“該死的小畜生,你想死是不是,老子被打的還不夠慘啊,你要死就去死吧!”
接著,坦斯等人找了數間酒吧。但是卻都沒有戴麥斯的身影,最後他們來到了小鎮最後的一家酒吧。還沒進門,火暴的坦斯便捏緊了拳頭,狠狠地說道:“媽的,要是這間再沒有,老子一定把那個光頭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密頓沒有理會他,而是徑自打開了酒吧的小木門。
這個酒吧很小,而且看起來年頭很久了,顧客也不是很多。但是從格局上看起來卻顯得正派很多,相比較剛才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還是這個小酒吧讓密頓感覺舒服一點。
這時,他看到了一個背影,這個背影在很多人眼裏看起來,隻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醉鬼罷了。但是密頓卻看到了他身邊的一個黑色的大木箱,密頓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而且知道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忽然間,一道身影飛撲了上來,在座的酒客甚至還沒看清就被這股勁風刮得跌了一地。而在勁風中突現出一頭火紅色的亂發和一個帶著金色光芒的拳頭,他拳頭的目標,正是趴在吧台上不醒人事的醉鬼。
坦斯的這一拳中蘊涵的力量足以把整個酒吧給轟成碎片,但是一隻有著白皙皮膚的手掌卻穩穩地扣住了他的脈門。坦斯一驚,正想抽手時一隻冰涼的手拂上了他的脖子,霎那間,坦斯覺得從頭到腳一陣冰涼,一股寒意讓他渾身打了個寒戰。
“厲害啊……”
看到坦斯這麼容易就被醉鬼製住,莫克頓時驚的連嘴裏叼著的煙都掉了。
突然間,這個醉鬼的眼角中突然出現一絲亮點,這正是密頓的神兵“寬恕”出劍時的寒光。
不過密頓隻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自己的長劍便失去了目標,等他再想尋找的時候,酒吧中已經失去了醉鬼的蹤影,隻留下了一臉驚訝的眾酒客和麵色慘白的坦斯。
“什麼時候……”
密頓的臉立即陰了下來,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想著些什麼。
坦斯已經從驚嚇中恢複了過來,他拍了拍密頓的肩膀,說道:“我還真以為他會殺了我。”
說著,又看了看密頓的臉色,戲謔地說道:“老兄,你不要這麼憂鬱好不好。你這麼漂亮的臉袋,再配上這麼一副哀怨的表情,真讓我有股不知名的衝動啊。”
坦斯說得很大聲,而在座的酒客都是些老油條了,他們自然聽出了話中的意思,紛紛偷笑了起來。
密頓發現四周的酒客都在暗笑,頓時勃然大怒,他的臉色鐵青了起來,恨聲說道:“你沒發現嗎,現在他的實力比以前長進了多少?現在他從我眼前消失,我根本反應不過來!這代表著什麼?你這個長紅頭發的豬!”
坦斯的臉色立即難看了起來,剛剛從死亡陰影中擺脫出來的他,隻不過想高興一下,幫自己舒緩一下心情。但卻沒想到被密頓潑了盆冷水,自尊心極重的他一言不發地走出了酒吧。
此時他殺氣騰騰,背上的“懲罰”似乎也已經感應到了主人的心態,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密頓忙跟了出去,口中暗罵道:“真是個長不大的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
而莫克則是不緊不慢地端起了酒吧桌上的一杯烈酒,一口喝了個幹淨,悠哉悠哉地走了出去。因為對他來說,這並不是他最關心的事,他現在唯一關心的隻有葉雷。不過他卻沒有想到,此時的葉雷正與他站在同一片土地上,隻不過一個是在錫瓦,一個是在開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