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過我不會有事的!”白虎大聲喊道,接著白虎趴在窗口把剛才和李陽談話的內容,和雲邪說了一遍,雲邪聽到驚愕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白虎衝開車的兄弟大聲喊道“開車!”
轎車猛的一發動趁著夜色衝了出去,雲邪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突然探出頭衝白虎喊道“虎哥你一定要保重啊!”接著雲邪覺得應該提醒白虎要小心,就大聲喊道“虎哥你要小心…”
白虎一臉滿足的衝離去的轎車揮著手,可惜的是白虎隻聽到前麵的話卻沒有聽到雲邪後麵到底說了些什麼,他也隻當是雲邪留給自己的都是關切的話吧。
這個時候劉得和一鳴走了過來,白虎問道“鬼哥走了麼?”
“走了是走了?但是…”劉得欲言又止道。
“但是什麼?”白虎轉頭問道。
一鳴若有所思道“回市區應該走那條路,但是鬼哥帶著人卻朝這條路走了。”劉得指了指雲邪離去的方向說道。
聽到劉得的話白虎立刻倒吸一口涼氣,本來為了避開鐵麵鬼餘千一行人馬,白虎特地安排了載著雲邪的車朝相反方向兜一圈之後再折回機場,卻沒有想到鐵麵鬼走的也是這條路。片刻間白虎恍然大悟,接著大聲道“糟了!雲邪有危險!”
說話間白虎帶著劉得二人發動一輛轎車就朝雲邪離去的方向猛追過去。
自從雲邪坐在車上就一路不安,總感覺這一切離開的太輕鬆了,自己頭上似乎總有一紅陰影在籠罩著自己讓雲邪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到這裏雲邪鬼使神差的從車裏找出一支筆來飛快的在自己手上寫著什麼,剛寫完突然轎車一陣緊急刹車讓雲邪手中的筆落在了地上。
雲邪一抬頭就看見車前麵停靠著一輛轎車,就在雲邪彷徨疑惑的時候一道黑影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車窗前,雲邪定睛一看竟然是天狼幫執法堂鐵麵鬼餘千,他仿佛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衝餘千大喊道“你想幹什麼?一個月之後我自然會去你那領家法,李老大親口答應的。”
餘千望著車廂裏的雲邪冷然說道“對不起,陽哥,隻答應了他不殺你,沒說讓我放過你!”
“什麼?”車廂裏的雲邪失聲道。
也就在這一刻餘千從懷裏掏出手槍對著雲邪猛的扣動了扳機,砰砰的槍聲在寂靜的郊外顯得是那麼的刺耳,從雲邪胸前飛濺出來的鮮血立時噴滿了車廂後窗,也就在槍響的那一刻白虎的車剛剛趕到,一個緊急刹車停靠在雲邪轎車的後麵。
白虎借車車燈的亮光看到車廂後窗上的斑斑血跡,他知道那是雲邪的。怒氣衝天的白虎大喊一聲帶著一身的殺氣下了車朝餘千撲了過去,劉得和一鳴緊隨其後跟了上去,就在白虎離餘千麵對麵的時候,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紅狼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說道;你想為了他也失去自己的性命嗎?這已經不是斧頭幫了而是天狼幫,在天狼幫陽哥就是天,陽哥的命令就是天意,誰也不可違背天意。不論誰在天狼幫犯了錯觸犯了幫規都要接受製裁!包括陽哥,和我。!”
“白虎聽完紅狼的看著紅狼喃喃的說道;在天狼幫陽哥就是天,陽哥的命令就是天意,誰也違背不了天意,白虎慢慢的轉身走向雲邪乘坐的轎車旁邊,把雲邪從車裏拽了出來用沒有一點情感的聲音說道;我能把雲邪帶走埋葬了嗎?這孩子跟了我幾年了。
“可以,我來的時候陽哥說了,他不希望看到你犯錯,因為陽哥看好你,紅狼說完便轉身和餘千離去。”
“白虎在原地站了好長時間,才抱著雲邪的身體,走上了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