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充裕的錢財,即使我和婆婆不能拋頭露麵,也有著老村長的幫助,東西準備的很快。
我也拋開私心雜念,開始修煉那個白衣人給我的術法。
不得不說,他留下的術法很適合我的體質。不但是原本我在黑暗中能夠看清東西的能力大增,就是現在修煉了這個術法不到半個月,我就可以在夜裏走出窯洞,自由的在院子裏散步了,就是燭光對於我來說,也不是那麼的難受,隻要不露出的皮膚,不去看蠟燭的光焰,都可以自如的沐浴在明亮的燈光之下。
“不錯,看來以後不用多久,我們也可以用上電燈了。”婆婆看到我的進步考新的說道。
在過去,一個是錢財的原因,另一個就是我的原因,距離村子不遠的我們乾坤庵裏,沒有安裝電燈,一直是用蠟燭照明,而且是極少使用。現在不但有了錢財,我的情況也有了極大的改觀,婆婆也有了安裝電燈的願望。畢竟她的年紀大了,眼力不如以前,現在看東西都有點兒模糊了。
時間越來越近,別的東西不說,隻有兩個女人的我們要首先開始布置祭壇了。
地點就在我們窯洞的前麵空地上,大殿的後麵。
窯洞是那種半埋於地下的那種,隻有很少的一部分處於地上,親苦難的後麵又是一個懸崖峭壁,沒有圍牆。所以這個空地就是一個開闊的地方。
笨鳥先飛的我們在白天沒有動作,婆婆在大殿裏修行,恢複著她的精力和身體,我則在我的住處努力修習著那個術法。為不就得祭祀祈福法事作著身體上的準備。
至於到了晚上,可以自由活動的我們兩個,就借著漫天的星光開始布置作法事所需要的一切東西。
首先是一個沉重的大供桌,那是乾坤庵裏所遺留的不多的能夠傳承下來的東西。
紫檀木的,可以分拆組合。否則的話根部不可能挪移得動。高有八尺,長有丈六,六尺多寬。光是一個桌麵,就耗費了我和婆婆很久的時間,終究還是在老村長的幫忙之下,才挪移到位。
老村長姓鄭,這是附近這個貧苦山村的大姓。據說婆婆也是他們鄭家的人,由於一些別的原因才出了家。在乾坤庵修行。鄭家原本就是乾坤庵的供奉。
所謂的供奉,那就是一個家族專一供奉某個廟宇的稱呼。類似於家廟那樣的存在。鄭家在最早的時候,也是一個大戶,相當的富裕。隻是主家在早先移居海外,留下的都是貧苦的旁支,鄭家的老宅雖已破敗,但那個遺址也可以看出當初的輝煌。
老村長現在頂替了主家的義務,做了供奉,隻是大家都不容易,他也拿不出錢財,隻能為乾坤庵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出力的事情,畢竟我們兩個,都不方便拋頭露麵。
安放好供桌,以它為核心,在四周丈量出一定的尺寸距離,耗費了婆婆大半生積蓄添置的物事就要使用了。
在供桌的後麵是一杆高大的主幡,上麵有著地府之主平心娘娘的名號,兩邊各有一杆認門旗,上麵是地府把守鬼門的神荼鬱壘的名號。
在場地的四周還有著六合八荒,六丁六甲,加上日遊夜遊兩位神明的門旗,把場地正好圍成一個象征著一個周天之數的十二丈六尺方圓。
早就有這原本的基礎的祭壇有這三層階梯式分布,象征著天界人界以及地府,三層平台之上,各自有著各自的小供桌,到時候上麵會擺放著各自的祭品,為的是不讓這三界的鬼神過來驚擾法事的秩序。而那十七杆門旗卻也是同樣的作用,保持著這個被圍起來的地獄裏麵的安寧,好讓我承受老天的賜福,擺脫胎裏帶來的一些負麵的影響。
用了好久,精細測量之後,又做了修正,才在老村長的幫忙之下,把一杆杆新繡製的門旗挖坑埋在土裏。做了扶正糾偏以後,固定。
隨後的即是做一個小型的法事,來讓這十七杆門旗凝聚各自神明的念力,使之能夠在祭祀祈福的時候祈禱應有的作用。
可以說,這一次包括到了那一天的所有的祭祀祈福,那就不是一場簡單的法事,而是一個一係列法事的組合。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一直到那場法事的最後一天,都會有著連續的動作。
首先邀請降臨的就是低級的神明,然後逐步高升,不但要逐一請神降臨,還要留出神明念力凝聚的時刻。要知道,我們並不是那種特大的門派,經常和神明溝通,所以,徐亞留下移動的時間,等到神明的降臨,但也隻是一絲神明的念力,用來震懾這裏的孤魂野鬼,不至於在祈福的時候,受到幹擾。
布設完畢,早有準備的就是今天要做的降神,邀請的隻是日遊夜遊兩位神明。
日遊神和夜遊神是兩位弱小的神明,負責監察四方動向,要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他們會出言示警。讓我們造作準備。
雖說這個法事簡單,但由於是開頭的一個,婆婆自然極為重視。早早在老村長的幫助下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