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他在他試圖殺了我之前。
應該是屬於一種自保的心理吧,不過我的心理知道他手中的刀子,對我完全沒有任何的威脅,就算他拿刀子捅進我的身體,也對我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
他應該知道的,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做了。
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猜測這世間的所有凡人是不是都和他一樣的愚蠢,一樣的愚昧無知,自以為是,一樣的害怕我。
我殺了他之後,在棺材的下麵埋葬了他,這一點善心我還是有的,但是從那以後起,民間又流行了一個關於鬼胎的傳說,那就是鬼胎出生之後要吃掉一個人,後來這個消息以訛傳訛傳到最後,竟然變成了鬼胎的出生需要一個活人來做祭品。
所以說啊,說是這幫人類愚蠢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我到現在都記得那個年輕的小夥子被我殺掉時候的表情,錯愕的,不幹的,但更多的是恐懼,我在他的眼裏仿佛是一個來到人世的死神,我的眼中隻有仇恨,他認為我一定會殺掉他,即使我是個女人,即使我的內心很善良,他認為我還是會殺掉他。
那麼我就滿足他吧,殺就殺吧,也沒有大不了的,反正世人都會以為我是一個殺人狂魔,他們對我永遠隻有鄙夷和怨恨,他們認為我是一個不該存在這個世間上麵的東西,我的存在就是某個邪惡人物的工具。
埋葬了他之後,我就順著我頭上的破洞飛了出去,一開始還很生練,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飛,心裏隻想著怎麼出去。
望著頭頂那個不規則的破洞,破洞的上麵有光撒入,在我的印象裏麵我是一個很怕光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點都不害怕,相反這樣的光芒令我感到非常的舒適,光線射下的地方仿佛有一層銀光籠罩,璀璨繁華,亮麗動人。
我腳下生風,一用力就飛躍而上,恍惚間就到了地麵上。
原來地上的風景是這樣的,到處都是花紅柳綠的風景,光芒灑滿了整個大地,處處都可以看見耀眼的白光,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還有湖麵,湖麵被月光照射的地方波光粼粼水波蕩漾,水麵閃爍著如鑽石一般閃耀的光芒,那光芒炙熱卻令人向往,就好像飛蛾撲火,令人向往。
我想飛到那個湖麵處的地方,可是腳底下卻不知為何像是被一把無形的繩子給束縛住了一樣,我邁步開腿,我飛不了了。
正疑惑,我的麵前就出現了那個讓我今生難忘的女人,他長發披肩有波浪卷,一身皮質衣服,臉龐消瘦,鳳眼丹眉,嘴巴厚的可以堵住一座泄洪的大壩。
“你要到哪裏去。”她很疑惑的看著我對我說。
我看著眼前這個長相醜陋的女人,我對她沒有任何的興趣,在我的眼裏她和那些愚蠢的凡人是一樣的,所以並沒打算跟她說過多繁重的話。
我用手指指了指那邊的湖畔。
“我要到那邊去。”
“到那邊去,哈哈你別開玩笑了,我還以為鬼胎一出生就是很聰明的存在呢,沒想到你是這麼的愚蠢,難道你不知道是我讓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麵,隻有經過我的允許你才可以走出這棺材的附近嗎,我還以為一般的鬼胎都知道這個規則。”她很嘲諷的看著我說。
說實話,我很討厭她這樣的語氣跟我講話,那種如這世間所有凡人一樣自私自利的語氣。
我很討厭這個女人。
很討厭要對她做什麼,當然是要殺掉她。
二話不說,我抬起手,順勢就朝著她的肩膀劈過去,打算和她來個一刀兩斷,黃泉相見。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是不是。”她冷冽的語氣仿佛要吞噬一切。
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我剛才一下子就打死了那個年輕小夥子的巴掌,打到他的身上卻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我的手掌停滯在了半空中,再怎麼用力也不管用,甚至想收回都收回不了,她的身體的周圍仿佛有一層很堅固的防護罩,我的手插進去的時候就被防護罩牢牢的鎖住了,動彈不得。
“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是我製造出來的,你的一切我都很了解,你可以殺掉任何人,可以毀掉任何東西,盡管你的力量足夠大到可以毀天滅地,你還是傷害不了我的,我是哪輩子修來的冤孽,第一個製造的鬼胎就這麼的蠢,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她哀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