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的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殺到了牢房的深處,靈兒說他被關在牢房的最裏麵,我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不過對我來說也並非難事。
因為這牢房裏麵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當然是要除了那個男人的。
那個男人出現的時候,我正準備衝破牢房的第五道防線,之後,還有四道防線,我就可以見到被關在牢房深處的判官了。
可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讓我不得不停滯在了那裏,浪費了一些的時間。
他出現的時候我細數著殺人的個數,如果加上他的話,那麼就正正好好是一千個,不多也不少。
靈兒說我要想進入裏麵,就必須要足足殺滿兩千個人,殺滿一千個還有一千個,這是一個很重的分水嶺,可就在這個很重要的分水嶺上麵,我失手了,我沒能殺掉那個男人。
那個一身道服,臉色稚嫩但是眼神卻無比堅定的男人,他和我出生的時候看到的男人不一樣,知道我是這麼以為的,他的眼睛裏麵有著不一樣的東西,我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但是就是感覺他是與眾不同的甚至是獨一無二的。
而他的行動也證明了這一點,他是這牢房裏麵所有人中,唯一一個能夠和我打成平手的男人,準確的來說是唯一的人,因為這個牢房裏麵沒有女人。
“大膽妖孽,竟然敢私闖地府牢房,你該當何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個未經人事的妖人,替天行道。”他一臉正氣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唯一的反應就是這世界上的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子,看到妖怪都會叫聲妖孽,看到妖怪的時候都會以為是壞的,從來就不問原因,他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嗎,罷了罷了,和他多做口舌之爭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殺掉他算了,那時候我是這麼想的。
我二話沒說一個劈山掌過去隻劈他的腦袋,打算一擊命中,可是他竟然一下子就躲開了,他是這裏麵唯一一個可以躲得開這一招的人,一時間我有些手忙腳亂,我當初也隻會這一個招數,已經用這個招數殺掉了很多人了,想不到這一招竟然對他沒有用處,那我該怎麼辦。
既然不能用手,那我就用腳吧,我一個飛腳過去直衝衝的踢向他的腦袋,嗖的一聲他竟然又躲開了,怎麼回事?我覺得我的速度已經夠快了,本來沒有人可以避開我的招數的,沒想到他竟然全部避開了。
由於我沒有正式的學過武術,所以隻會這兩招,一時間想不到還有別的招數,所以連續就用這兩招攻擊他,嗖嗖嗖,我手腳並用,目的就是取下他的腦袋,可是他竟然毫不慌亂的把我的攻擊全部避開了,這倒是讓我很驚奇。
但是更讓我驚奇的是,他除了避開我的攻擊之外,竟然對我沒有采取任何的攻擊行為,隻是一味大的閃避,閃避我的攻擊。
他為什麼不攻擊我,此時我的心裏化作一個大大的問號,按道理說他們守護牢房的目的不就是要殺掉闖入的人嗎,怎麼他隻是一味的閃避,並沒有化被動為主動對我進行攻擊,我想不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在打鬥了一會兒後,我停下了手中不斷進攻的姿勢,並不是因為我累了,相反我是不會覺得累的,畢竟我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我是鬼胎,我是鬼娃子,我法力無窮無盡,我是不會知道累的,我隻是想問他。
“你為什麼不還手。”
“師傅有命不可以濫殺無辜,妖怪也是一樣,在我搞清楚狀況之前,我不可以平白無故的殺掉你的,所以我不會還手的。”他見我停手,錯愕地看著我說。
“那你要怎麼搞清楚狀況。”我好奇地問。
“首先要製服你,但又不可以傷害你,然後問清楚在殺掉你。”他耿直地說。
那時候我忽然的覺得,這世界還是挺有意思的,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性格,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像靈兒和麵前這樣的男人的這樣的性格。
所以我並不會感到傷感,因為他們很有意思。
“你的師傅是誰。”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說出這樣至理名言,不要濫殺無辜,如果人人都懂得這句話深層的含義該有多好,我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了,我也是因為世間的人濫殺無辜,所以我才濫殺無辜的啊。
我忽然不想跟這個人打架了,我想跟他聊聊天,想了解一下他口中那個明智的師傅。
“那我已經殺掉了這麼多人,你怎麼還會認為我是無辜的那一個。”我又很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