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說七年是檢驗一個人的最好的時期,七年之後關乎愛情,關乎耐力,關乎一個最為天真的人是否真正的愛上了一個人。
最初我也是這麼以為的,我以為最起碼也要等到七個月之後,我們才會真正的忍受不了對方,我們才可以真正的分開,可是當我看到七個月後,我忽然想去他生活的地方看看他的時候,見到我熟悉的那個背影的身邊,依偎著一個妙齡女子的時候,我的世界觀就改變了。
世人說的不一定是對的,他說的也不一定是對的,原來一個人如果欺騙一個人,可以這麼輕而易舉。
於是在我看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平靜的,我並沒有撒謊,我的內心卻是平靜的,猶如我剛出生的那天夜晚,我出現的時候,是那樣的寂靜。
當時我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也許我回到家之後還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甚至我會欺騙自己,假裝沒有看到這樣的景象,我沒有在一個不該碰到她的場合,看到他身邊依偎著一個身條苗條的眉毛動人的妙齡女子。
一直到跑回家的時候我都是這樣以為的,我以為我不會想起這一切,我以為我還可以像往常一樣在門口等著他,等著他氣喘籲籲的帶給我稀奇古怪的東西。
那天我沒哭,我很淡定,淡定的在房門口坐了一夜都沒有等到他。
也是從那一天起的吧,一向很喜歡月光的我,忽然開始很討厭月光,你說太陽光可以賦予生命,讓萬物生機勃勃值得尊敬和愛戴,那麼月光到底是用來幹嘛的,答案是什麼都沒有,我腦海中想不到一個可以讚美月光的詞語,所以從那天起我就恨上了月光。
同時也恨上了他。
一個我曾經深深愛著,但是卻毫不留情辜負我的男子。
在明媚的太陽又從某座的大山上升起的那一刻,我失戀了。
就在前一個月還為了我被趕出師門的男子,一個我曾經深愛著的男人,在一瞬間就背叛了我,讓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那一晚過後,他再也沒有來過。
不過我也毫不在意,大概也是從那一晚開始的,我開始隱藏真正的自己,成為了自己最害怕的那種人,成為了自己感到最可悲的男人。
我殺掉了很多人,其中有很多的婦女,有很多是男人,也有很多是女人,更多的是小孩,我真的不清楚為什麼要殺掉他們,但是,每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眼裏都會流露出很異樣的眼光,那眼光令我很害怕,那樣會讓我以為她們在看一個另類,而不是一個純純正正的人。
我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難道就不可以成為人嗎,我不可以成為一個給白話在一起的女人嗎,為什麼白話當時身邊依偎的那個人她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
到底是為什麼?
當時我每天都在想著為什麼,每天都要重複著這些為什麼,最後殺掉一千個人的時候我想出來一個道理,這世界哪有些為什麼,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了,我喜歡殺人那就殺吧,我就是喜歡殺人。
從此我的世界再也沒有白話這個名字。
……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我會想到這些,我和他明明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之間很明顯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果然在適當的時候想起某些事情的話,說不定就會影響到人的一些心情。
此時我的心情變得很糟糕,本來還是很開心的心情變得糟糕無比。
怎麼又讓我遇到這樣的渣男,看我不好好的整整他。
我當時這麼想著就去打水了。
本來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還僅僅是一個很簡單的想法,我還沒有打算實現任何的事情啊,但是啊,偏偏在這個時候讓我看到了正在咕嘟嘟冒泡的熱水,於是腦中冒出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一個很大很大的膽子的想法,我為什麼不懲罰他一下。
我為什麼不懲罰這個曾經狠狠的傷過我的男人,即便現如今過去了幾百年的時光,我們之間也從當初的情感變成了現如今的情況。
但我也好好的懲罰他一下。
我把燒的咕嘟嘟的熱水全部放在了一個木桶裏麵,當然我沒有去澆一絲絲的涼水,我把這些燒的很燙的熱水全部端了起來,此時我的內心是複雜的。
複雜之中狂喜占據很大的一部分。
“師傅,水我燒好了,需要為你澆灌進木桶裏麵嗎?”我假裝乖巧的靜靜地說。
“恩,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