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他不慌不忙地對著我的背影喊了一聲。
不管他怎麼說,他一定不是我的師父,我必須逃出去。
當我跑到洞房門口的時候,急忙伸出了手,用力地抓住了把手,可是,我再怎麼拚命也不能把房門打開。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拚命地喊著。
“沒用的!”他還是在我的背後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
我拚命拉了一陣房門,始終沒有把房門打開,失望,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完了,徹底地完了,隨便吧,最大不過意思算了!不,我不能死,我要給他做最後的掙紮,如果不能爭鬥過他,就是了算了。
“你這是怎麼了?我就是你的師父啊!”他慢慢走到了我的麵前,很溫柔地對我說。可是,我已經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他是在壞笑。
我的師父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就是他在前世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他很溫柔,很穩重,做事總是一本正經。現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麵貌雖然給我的師父一模一樣,說話的聲音也是一模一樣,但是,他粗魯的動作,根本就不是我的師父。
他不慌不忙地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癱坐在地上淚流不止,心裏正在做好拚命的準備。
“仙兒,不要誤會,你現在必須馬上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才放你一條生路。”這個男人好像模仿著師父的嗓音說,不過,這個男人模仿的惟妙惟肖。
“答應你什麼事情?”我要給這個家夥周旋一下,哪怕是一點點的周旋,也要進行到底。我敢斷定,這個家夥一定不是我的師父,而是一個別的異類。
“隻要你陪我上床,不但你可以自由,就連你的啞道婆,也會恢複的很好。你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他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確實充滿了誘惑力。
我猶豫了一下,心裏想,這個家夥是在騙我,正好我將計就計,努力一下,看能不能把他殺掉,然後再想逃跑的辦法。
“陪你上床並不難,難的是你怎麼能證明讓我的啞道婆恢複一切?”我試探著他問道。
這個家夥猶豫了,他好像沒有什麼辦法,真能夠讓我完全相信他。盡管這裏是異類的空間,比人間可以表示的方法更多,比如影視傳播的方式,不過鬼怪弄虛作假的本事更大,做工更精細。
“你是不是要用影視的方法欺騙我呀?”我對她說。
他好像很難堪,用異樣的目光看了看我。接著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很聰明,我是無法讓你相信了,那我就采取強硬的辦法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是你的師父,是你前世的丈夫白話。”
他說完話,就往我身邊走來。我急忙站起來,給他周轉,哪怕是片刻的周轉也要努力一下。
我在這個洞房裏麵給他貓捉老鼠一樣,周轉了好幾個回合,最後,他把我逼到了床邊,我已經無路可逃了。
“你不要這樣對我呀,我可是你的白話啊,我在前世的時候可是為你犧牲了一切,你難道就這樣沒有良心嗎?”他這樣說著,樣子看起來很可憐。
他突然這樣說話,讓我吃了一驚,難道他真的就是白話嗎?難道他已經恢複記憶了?如果他不是白話,怎麼就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說你是白話,我問你,啞道婆現在的情況怎樣了?”
“啞道婆已經安然無恙了。”
“既然啞道婆安然無恙了,你為什麼不把他帶到這裏來?”我問他。
她聽到了我的質問,好像很惱怒,突然厲聲喝道:“你必須跟我配陰婚,不配也得配!”
我知道他接下來要強迫我什麼,死,必須死,就是他對我的死屍做些什麼,我決不能或者讓戲弄我。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隻有一死了,想到這裏我決定死了,可是,怎麼就死了呢?我現在已經被他逼在一個床角,無法活動,無法找到能夠讓自己可以死的工具了。我眼裏隻有眼淚,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到了最後,連找個自殺的工具也沒有,這是何等悲慘的事情啊。一個人要死卻不能死,心裏想到這裏,頓時苦笑不得。
就在我無能為力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床邊有一個剪刀,這個剪刀原來是沒有的,也許是老天爺有眼,讓我一死來保持清白吧。
我猛地抓起了剪刀,心裏好像平靜了許多,毫不猶豫地把剪刀刺向了自己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