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我說這樣話的時候,我看見他遲疑了,我看著有戲連忙接著解釋,你看李婆真的是因為我死掉的話,那麼為什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你一來他就出事了。如果真的是我有意要害她的話,我幹嘛要這麼笨,這毫無道理可言啊。
他沉默,仿佛正在思索,我猜想他已經想到了一些什麼,好像反應過來了。
“你是說我的母親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他忽的一下說。
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很可能是這樣的,李婆前幾日跟我交談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也不能今日就出了什麼事情,排除生病身亡,再排除自然死亡,那麼就隻剩下他殺了,而且剛才他的屬下說李婆死的時候很蹊蹺,那就更證明了這一個觀點,李婆是被他殺的,不是自然身亡。
我點了頭,暫時默認了他的想法,但是,我也不能太肯定這事就真的如我想的一樣,畢竟這是事關生死的大事情,憑誰都不敢私自下定論的。
“走,跟我去看看我的母親,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要殺掉我的母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他原來悲傷的情緒好轉了一些,拉著我就跑去外麵,我看到他的情緒好了一些,心裏自然也好受了一些,畢竟想到之前他的母親很照顧我,可是,還沒等我報答他,就突然傳來這樣的一個噩耗,我覺得心裏有些對不住他們母子二人。
可是,他去看母親為什麼一定要拉上我啊,再說了我的手上還有一個重大的任務呢,我還要找到師傅呢,然後一起去找一個人,我已經在這裏呆了很久了,不能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如果再浪費時間的話,我很可能就要一輩子待在這裏了。
“不行,三少爺,我還有事情,我好像不能陪你去了。”我一把扯開了他的手,歉意地對他說。
“你想畏罪潛逃。”他忽的用尖銳的目光看著我。那種眼光就像是已經餓了很久的野獸,死死盯著食物一般。
“什麼,你還是懷疑是我害死了李婆。”我敏感地說道。
“這幾天一直都是你與我的母親待在一起,你有很大的嫌疑,你如果想證明自己不是凶手的話,那就乖乖的跟我走,到了現場我自然有辦法證明你不是凶手,到時候你再走也不遲。”他狐疑地說。
他這麼分析其實也有些道理,這幾日確實是我和李婆接觸的最為頻繁,她是與我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如果我是三少爺的話,我也會這麼想的,李婆本身有沒有什麼冤家仇人,就連朋友都很少,按道理來說確實是我最有嫌疑。
看來我是怎麼也逃脫不了這樣的幹係了,我必須要跟他走一趟的,隻是我擔心這師傅到底去了哪裏,怎麼這麼久還沒有他的任何消息,早知道就應該互相留個可以溝通的東西,就不用這樣著急,隻是走的太過匆忙一些,竟然忘記這件事情,想不到這一個小小的疏忽,就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
就這樣我答應了他,先跟他去李婆那裏瞧一瞧,隻要他證明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我就立即走人,然後再想辦法去找師傅。
現如今也隻能這樣做了。
他拉著我出了門。
說實話,雖然在這裏呆了這麼長時間,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出來過,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外麵的景象,直到前幾日我才能下地走動,然後最近幾天一直在擔心,為什麼李婆出去那麼早,而回來的時候那麼晚,都沒有好好的出去過看看一下地府外麵的情況,所以說,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地府外麵的情況。
可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被這樣的景象給震驚到了。
地府的外麵地上的景象竟然一模一樣,有的建築竟然比地上的還要好,竟然有些倒著的建築,我記得這是現代設計師提出來的東西,說是能減少占地麵積,可是到現如今也沒有一個合理的技術建成這樣的建築,沒想到地上沒有的東西,在這裏全部都有,還有滿大街都是形形色色的人,準確的來說是各類的鬼魂和妖魔,他們長得奇形怪狀,但是都沒有互相打擾到對方,各自在街上行走著,根本就不用相互避開,而是他們相對走到一起的時候,直接就從對方的身體裏麵穿了過去,這是鬼魂特有的走路方式,遠遠望去形成一幅壯麗的景象。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一時間動彈不得,然後三少爺就拉著我走到一個站牌的旁邊,那個站牌有點像現如今的公共巴士,沒想到這地府竟然還有公共巴士,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這一下子可真是徹底的刷新了我對地府古板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