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時候就成了他的老婆了,我記得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他讓他娶我吧,他怎麼就這麼的無理,竟然直接這樣的對我說,說我是他的老婆,我什麼時候成他的老婆了,這可真是無理取鬧啊,我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住我就往外麵跑,我的力氣沒有他的大,隻能順著他就這麼跑了出去。
奶奶說到底也是屬於弱勢的一方,根本就救不了我,我也隻能順著他的意思,跟著他跑了,最開始的時候我死拚了命的在反抗,可是後來我發現,就算我用了身上的全部力氣還是掙脫不開他的一根手指頭,再後來我便選擇放棄了。
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要把我拉到哪裏去,以及為什麼他去辦公務非要拉上我,還有他忽然說要娶我,這一個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怎麼才是前幾天定下來的讓我假裝他的女盆友,怎麼過了幾個小時不到就讓我做他的老婆了,而且這次竟然是真的,我簡直是沒有辦法想象,我甚至懷疑他剛才出去的時候是不是經曆了一些什麼受到了的刺激,所以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就這麼的被他硬生生的拉到了門外。
我本來是想他好歹是一個判官,判官可是地府裏麵除了閻王以外最大的官職了,剛才看到屬下的態度就能看出來,我想他出門之後怎麼也得有一輛專用辦公的車啊,畢竟現在連平民百姓都有一輛車。
可是當我被他拽出去之後我就傻眼了,房間的外麵什麼也沒有,他竟然把我拉到了他的家門前的那個公交的路牌旁邊。
這是什麼鬼,你們地府也在搞什麼反貪汙嘛,你想證明自己是清高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嗎,或者說證明你勤儉節約辦公的時候連車都不開,選擇坐公交,不會吧,我不會碰上這麼一個變態吧,被綁了出來,然後連車子都沒有機會坐,竟然還讓我坐公交。
我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的打擊,我的心裏很不平衡。
我好歹也算是被他請到家裏來的,他能不能尊重我一下,給我坐個車什麼的,為什麼還是讓我做公交啊,我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麼想的,隻是覺得,自己很委屈,為什麼自己被‘邀請’了之後還要做公交車,這完全是對我的不尊重。
我又加大了力氣,想擺脫他拉住我的那隻手,實在不行我就雙手雙腳一塊上,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他有沒有能力把我拉到公交車上麵,不管怎麼樣,我就是這麼有個性,即便他把我綁架了也要坐好車。
然後我就開始哭喊,什麼救命啊,綁架啊,強搶民女啊,地府裏麵還有沒有人管啊,連判官大人都強搶民女啦,地府的秩序在哪裏?!地府的王法在哪裏啊?!
我這麼一鬧,果然不一會兒就吸引了很多人前來圍觀,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就鬧的越厲害,不一會兒我們的周圍就被人群給圍滿了,並且前來觀看這場戲的人絡繹不絕,從來都沒有斷開過,到最後連公交車站牌的位置都站滿了人,還有很多的人幹脆站到了判官的麵前,不讓他走掉。
我也沒想到在這裏喊叫竟然會產生這麼大的效果,我本來以為我喊叫之後僅僅會跑來幾個年老的人圍觀,然後說不定會批評判官幾句,然後他就會產生很大的愧疚心裏,說不定就會讓我坐好車了,隻是想到這個地府的吃瓜群眾比地上的要多了多,不光隻有老年人,還有小孩,更有甚者還有青年人,這下可好,一瞬間這個公交站牌位置簡直就成了一個小型的菜市場,一瞬間各種生意絡繹不絕,嘰嘰喳喳,我完全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不過我的內心還是狂喜的,如果這個樣子的話,那麼判官說不定就會帶我回去的,我也不指望能坐上好車了,我能回去才是王道,如果判官大人感到羞愧的話,他一定就會回去,說不定我就不用出來了,真是越想越高興。
也就在這個時候判官回眸,淡淡的看了一下滿心愉悅的我,然後淡淡的說道:“你以為你這樣有用嗎?”
有沒有用,過一會兒就知道了,到了這個時候我打算施展我的終極必殺技了,雖然我本不想在這裏用的,但是看到地府的群眾這麼的熱情,我也該毫無保留得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即使,什麼叫做真正的碰瓷大法,什麼叫做真正的無賴。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們母子,我知道你是在外麵有女人了,可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不光把家裏的所有的錢財有拿走了,還把自家的房子給賣掉了,那可是給我們兒子將來結婚生子準備的房子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無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母子二人的感受,你的良心都跑到哪裏去了,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我們是永遠都不會分開的,現在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不得不說我的演技確實又提升了不少,我考慮過可能是因為最近要演的東西很多,所以就在不知不覺之中提高了演技的技巧,所以在這個時候我表演的聲淚俱下,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一顰一笑都彰顯了當代的一個被拋棄的女性的神韻,要是我在旁邊看的話,說不定也會相信這個事實的,我倒是要看看判官該怎麼解決這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