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村長就很小聲的對前來報信的祭祀說:“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
看他慌張的神情應該是件特別緊急的事情,看樣子他馬上要離開了,我懸掛著的內心安放了下來,先不管怎麼說他離開了,我們逃跑的機會就大了一些。
緊接著他很警惕的看著被困住的我們,臉上閃現出一些顧慮,好像也是想到了他走掉之後我們會逃跑的事情。
“來人,把新來的奴隸叫過來。”村長大聲說道。
屬下聽命,趕快跑去了外麵,不一會兒走了回來,身邊多了一個年輕的男子,由於燈光十分的昏暗,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長相,他穿著一身帶有窟窿的破舊衣服,下半身的褲子幾乎等於沒穿,看樣子十分的邋遢不整潔。
“你在這裏看著他們,等過段時間我回來給你獎勵。”村長對他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那個邋遢的人,一開始表現的十分的淡漠的樣子,但是,在聽到獎勵兩個字的時候,神色突然興奮起來,看來對獎勵二字十分的敏感,既然他對獎勵這麼渴望,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利用村長口中的獎勵來誘惑他,放我們出去啊。
利用誘惑來達到目的,這種方式可謂是古今中外都比較適用的計謀,但是卻百試百靈。
我現在的主要行動就是要弄清楚奴隸口中的獎勵到底是什麼。
看著奴隸連連點頭的樣子,村長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很匆忙的走了出去。
整個房間此時又處於了昏暗寂靜的狀態,此時的房間裏麵隻有我們四個人了,判官還躺在台子上昏迷不醒,馬麵在我一旁警惕著看著那個淡漠的奴隸,而奴隸的身體就緊緊的貼著托著判官身體的台子邊緣,眼神淡漠,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緊緊的盯著判官的身體。
“哎……”在村長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我主動的勾引那個邋遢的奴隸說。
想不到在我發出哎的一聲之後,他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仍然緊緊盯著判官的身體。
“那個奴隸。”我加大了聲音再次喊叫著,由於不知道他的具體名字我隻能這麼說。
這下子他才意識到我叫的是他,很吃驚的轉頭看著我。
“我……”他口中好像含著什麼東西一般,說話含糊不清,一個字就說了很久。
我沒有興趣等他說完,立馬打斷了他說:
“哎,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假裝很善意的問道。
心想著如果這個時候跟他示好,無意識最恰當的時機。
“我……”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又發出了那種很緩慢又很含糊的聲音。
他不會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因為從他說出的話來,真的很像我小時候見到的精神不正常的人,他們說的話也是這個樣子的,有些緩慢,還有些含糊。
他要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事情,那事情就更加的好辦一些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又一次這樣問他,這一次我是一個字一頓句,打算讓他聽個清楚。
“我……我……奴隸……”他說出這樣的話竟然花費了差不過半炷香的時間,期間說一個字就停頓一會,而且口齒相當的不清楚,要是不認真聽的話,我跟本就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看來他腦袋真的存在著一些問題,這樣溝通起來就很麻煩了,不過就從他能夠回答我的問題上,他還是一個性格比較善良的人,這樣為我們的逃出計劃增加了一些成功的百分率。
“我知道你是奴隸,我是問你叫什麼名字,人都要有一個名字。”我偽裝成善良的好姐姐的樣子,跟他對話,為的就是讓精神有問題的人,認為我是一個對他沒有敵害的人。
他猶猶豫豫,在我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開始左右搖擺不定,並且身子也沒有一直貼在台子上麵了,而是在地上來回走動,像一個焦躁不安的孩子。
好一陣子他才磕磕巴巴的跟我說:“我……沒喲……沒有名字。”
這語氣活生生像一個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子,這下子我明白了,這個奴隸並不是神經有問題,而是心智就沒有成熟,依我的推測,他現在的心智應該徘徊在三歲和五歲之間,難道是村長故意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嘛?
既然知道了他表現異常的主要原因,那事情就好辦一些了,隻要我繼續假裝善良大姐姐的模樣,一步一步引誘他,然後讓他放我們出去,這樣事情就可以圓滿的解決了。
“真可憐,你怎麼沒有名字啊,人一出生都是要有名字的,名字是爹媽給起的,你的爹媽沒有給你取名字嗎?”我循循善誘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