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在腦中忽然冒出這一想法的瞬間,就把它打消掉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現在師傅的生死未卜,隻因為他與我的師傅十分的相近,我就把他當成是我的師傅了嗎,不,這絕對不行,白話在我的心中是不可取代的,他是心中的唯一。
這一下冒出來的想法,讓我的心裏頓時就慌亂了,難道這些日子我不擔心自己的師傅了嗎,我隻把找師傅當成是一種形勢了嗎,而在我心裏其實並不是沒有想他,我甚至把別人當成了他,這個想法無疑是可怕的,甚至我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我在心裏擺正了姿態,我絕對不能有那樣的想法。
羅躍他隻是一個與我的師傅長的十分相似的人,他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說連朋友都算不上,現在也就可以成為難友的關係,我不該多想的。
大約行進了差不多半個鍾頭左右,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冰冷,而且空氣好像也越來越稀薄了,我得肺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壓住一樣,一時間喘不過來氣。
可是,我看前麵的樓梯,好像還要很久才能走到下麵去,而且周圍的光線也越來越昏暗了,這忽暗忽明的光線,讓我的眼睛有些適應不了,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淚來了。
我拭去了眼角留下的眼淚,原本隻是一個很隨意的行為,可是沒有想到讓羅躍看到這一個動作就大驚小怪了起來。
“姑娘,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受委屈了,我也沒有把你怎麼樣啊,你不要哭。”他手慌腳亂的說道。
我沉默,不知道該對他怎麼解釋。
接著他又慌裏慌張的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白色的手帕遞給我,示意讓我用它擦眼淚,我不禁的感歎,為什麼他一個大男生要隨身佩戴這種東西,不過他的心意還是挺好的,我也就沒有說什麼,坦然的接受了。
令我奇怪的是,他的手帕是純白色的絲綢做的,那種白色是很純淨的那種,帕子的右上角有一個很小的用黑色線條縫製的一個名字,上麵寫著一個字“生”,他不是叫羅躍嗎,怎麼手帕上會寫出“生”字?
“你的手帕上為什麼會有‘生字’。”我的心裏感到十分的好奇,所以這麼問他。
“這個帕子不是我的,是我哥哥的,他叫羅生,所以這個帕子上會寫一個‘生’字。”他淡淡的解釋道。
“那,你哥哥的手帕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裏?”我疑惑的繼續問道。
“我哥哥生前送我的禮物。”他略微傷感的說道。
我聽到這一句便覺得自己有些愧疚,本就不該問這些問題的,這麼問顯然是沒有禮貌的,便沉默了。
他也沒有繼續和我搭話,我們之間也就這麼的繼續走著,越往下走周身的冷氣就越發的明顯,空氣也越來越稀薄,可是我們還是能聽到馬麵哀嚎的聲音在從下麵傳上來,聲音雖然越來越小,但是,那種說話中透露出來得求生的渴望是越來越大。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走了這麼久,結果還是沒有看到盡頭,要說馬麵的聲音也不能距離我們這麼長的距離,還能傳到我們的耳朵吧,難道我們是走錯了。
之前,已經有過好幾次鬼打牆經曆的,我開始懷疑這一點,並且我更加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看看是否與之前發生的鬼打牆有過相似的地方。
首先,周圍的光線十分的昏暗,我們隻能看得清距離自己差不多半個胳膊距離的東西,當然,此時我和羅躍相距很近,可以看得清彼此的臉。
而且這裏的氣溫很低,我記得之前發生鬼打牆的時候,同樣的氣溫也是非常的低,光線也是非常的昏暗。
那麼我大體上就可以判斷了這可能是一個鬼打牆,我們進入了一個鬼打牆裏麵。
那麼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進入了鬼打牆是故意被安排的,還是說這個空間本身就是一個鬼打牆,馬麵走進來了,我們也跟著走進來了。
這兩者有著很大的差別,如果說我們是被故意安排在這裏的,那麼我們很可能就會被人陷害在這裏麵了,既然對方把我們引過來,那麼就代表著一定對我們有所企圖,或者說想要我們的性命,那麼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得十分的危險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空間本身就是一個鬼打牆,他不是人為做成的鬼打牆,而是大自然天然形成的一種空間,我記得啞道婆在我被戲耍之後跟我說過,說鬼打牆其實是一種非常古老的術法,同樣的也是非常靠近大自然的術法,最開始的時候,這個術法是在大自然中發現的,然後有人用特殊的辦法把它提取了出來,就變成道法中的術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