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盡管我的心裏是這麼想的,現實卻無情的打壓了我,事實證明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明明知道僵屍是自己的死敵卻還是衝了進來找死的人,這種人說的好聽一些叫果敢,說的不好聽了就是二貨。
我真的想不到他竟然也是一個二貨。
圍牆一點一點的縮小,他卻始終保持著慌亂的狀態,連辦法都不想一想,他大概也是想了,隻不過腦袋裏麵沒有辦法而已。
“你想要救他嗎,你想要救你自己心愛的人嗎?”就在這時,我的腦海裏麵忽然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那聲音有些似曾相識,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他這樣對我說:
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但是也就把他當成了我此時太過的緊張,從而讓自己出現了莫名的幻覺了。
但,那個聲音在我沒有理會他的幾分鍾過後,又一次響起在我的腦海裏麵,讓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還是同樣的聲音還是同樣的話語,那個聲音就仿佛有人站在我的旁邊用嘴靠近我的耳朵,在和我說悄悄話一般。
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溫文爾雅卻不失豪邁氣息,說起話來娓娓道來,卻沒有給人一種急躁冒進的想法,我自我總結著,能這麼說話的人絕對是不多見的,起碼我在現實就從沒遇到過那樣的女人。
連馬麵都隻能望塵莫及。
是誰,你究竟是誰。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的意識到這個聲音是之前我和閻生遇到僵屍的時候,讓我把蕭故意吹錯的人,聲音即便是變了一些,但是,我仍然可以準確的判斷她就是那名住在我身體裏麵的女子。
不過,她仍然沒有理會我,像是沒有靈魂一般的,他隻是不斷的重複著想用的話語。
“你想要救他嗎,你想要救他嗎?”
這還用問嗎,能救的話我自然是想救他的,如果他要是在這裏遇害了,那麼我也就自身難保了。
在我心中出現這樣的想法之後,我腦中的那個聲音忽然笑了一會,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這忽然的一笑弄得我是毛骨悚然的。
“我幫你。”隨即他又說出了這三個字。
緊接著我的腦有一陣天旋地轉,等到意識清醒的時候,我發現這種感覺竟與之前的時候格外的相似。
我好像是是我,但又不是我了。
意思就是我的身體是我的,但是我的靈魂好像不是我的了,我真正的靈魂此時正看著自己的肉體,而我的身體裏麵住著一個其他的人。
大約就是這樣的一個感覺。
那個其他的人在閻生遇難的時候,又拿起了手中的長蕭吹奏起來,曲調是我之前完全不曾聽過的。
曲調細膩精致,緩緩而來,不急不慢,讓人聽得時候都情不自禁閉上了雙眼。
掙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大吃一驚。
陰十三不知道怎麼的,就一下子從高空的樹上跌落了下來,腿部好像骨折了動彈不得,而且他施展的術法全部也都跌落了下來,泥石流成為真正的泥石流了,到處都散發著屍體腐爛的味道和魚腥味。
我聞著實在的惡心,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怎麼……怎麼會,你為什麼會吹僵屍令,那種……那種譜子應該早就失傳了才對。”此時的陰十三一臉癡呆的癡呆的看著我,好像是覺得眼前的事物發生的太過的不可思議了。
不光是他,連我都覺得這件事情發生太過的不可思議了,說起來好像是我把他打敗了,而且是用蕭聲打敗的,沒有用其他任何的武器,僅僅就是用一支蕭就把連閻生都打敗不了的僵屍給打敗了。
這件事情也太過的不可思議了,我都不禁的感歎,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同時的我看著閻生,他的反應倒是沒有那麼的大,大概也是之前並不清楚我的實力,覺得我能吹奏這樣的蕭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隻有我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蕭聲,跟別提吹奏了。
還有那麼莫名其妙的聲音,之前與她對話隻是稀裏糊塗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怕,她當初為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