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一個半開玩笑似的賭注就這樣以非常正式的形式展開了。
真的就如我之前總說的那樣,事情的發展總是這麼的不可預料的。
村長也在旁邊看傻了,呆滯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
“那我……那我給兩位做見證人,以免這個口頭承諾就此失效了。”
“好”
“好”
我倆異口同聲,這件事情也就這麼荒唐的定下來了。
正巧這時,不知道去了哪裏的九兒也正巧走了過來,正巧看見了我和閻生打賭之後的場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倆還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句,打賭。
說真的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我們之間真的是很有默契的。
不過這也僅僅是有時候而已。
我們之間的議論差不多又進行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停止,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在議論著什麼,一會扯到村長,一會扯到村子,一會扯到他的弟弟,總是和這件事情有關的東西我們都議論到了。
結果還是村長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說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容耽擱,我們這才放下了自己的嘴巴。
之後村長帶領我們來到了他的村子裏麵,也就是我之前走到了很長的一段天梯,又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功夫我們才走到這裏麵。
又是熟悉的場景,又是熟悉的畫麵,這個地方又讓我想起來之前有一個婦人,說是他的丈夫死在了村長的手下,這樣的回憶讓我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來村長的惡毒一麵。
但是,我始終相信無論多惡毒的人都有脆弱的一麵,但願我見到的是她脆弱的一麵。
她帶我走進了二樓位置的偏房處,也就是我們之前商量事情的地方的最右邊的位置,那裏有一個和牆壁差不多顏色的,看樣子十分隱蔽的門。
我們打開門進去,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素白的床架,床架的上麵躺著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白衣男子仿佛整個身體都是白色的,不光是皮膚還有眼睛頭發通通都是白色的,他仿佛與自己的床單融為了一體。
看起來皎潔而美麗。
不過通常美麗都是與痛苦相關聯的,他渾身雪白皎潔如月,但是同時我看到他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呆滯的,而且他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的樣子,即便是有人進入到他的房間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我想他或許是感官已經喪失掉了。
村長走進來後顯得十分的擔憂,他快速的走到弟弟的身旁,用手小心的挽起了他的手,整個動作顯得十分的寵溺,好像沒有半點摻假。
這讓我也不禁沉浸在這姐弟情深之中了。
“弟弟,你快看,姐姐又為你找到一個救命的恩人了,你馬上就能痊愈了,等你痊愈以後我就帶你去看很多很多的地府好看的東西,還可以如了你的願望去地上看一看,看一看人間的煙火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的。”
村長溫柔的對著手中的弟弟說道,溫和的目光好像溫暖了整個世界,包括我的心房,我被這樣的一幕徹底的感動到了。
同時我也在心中暗暗地發誓,我一定要幫助他們解決困難,隻有這樣我的良心才會安穩。
我緩緩的向他們走進這,卻忽然的被閻生一把拉了回去。
“你幹嘛。”我的情感完全投入到姐姐和弟弟的溫情之中了,一下子被閻生這麼一拉忽的覺得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創一般,沒好氣的跟他說道。
“你想去送死嗎?”閻生冷冷的說道。
“什麼送死,你再說什麼。”我繼續沒好氣的說。
這個時候村長卻突然打斷了我說道:“閻生大人說的沒錯,仙兒姑娘還是不要靠近弟弟比較好,我的弟弟得的是失魂,就是有了氣魄卻不見了三魂,這對於鬼魂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傷害了,如果一般人受到這樣的傷害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了。”
“那你的弟弟為何……”我狐疑的說。
“正是因為我們又家族傳統的血統,我弟弟又是最為直接的最親血統所以才會死不掉的,可是鬼魂沒了魂還是不可以繼續生活,現在他基本上就隻是一個空殼,而且有時候還會變成像一個僵屍一樣亂咬人,所以你們還是不要靠近的為好,以免傷害了你們。”
村長哀歎的說道,想不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是這麼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