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來差不多一個鍾頭的時間,我利用天地靈氣把村長弟弟的紙人做了出來,同時也知道了村長弟弟真正的名字—九幽。
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文雅又不失大方,我覺得這名字要比仙兒好多了。
不過也就在紙人形成之後我因為自己的靈力損耗太多而暈倒了,大概是很久都沒有使用過這種方法的緣故。
仔細想來我來地府的日子也差不多有半年的光景了,這半年來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擔心著自己的師傅,也把自己的修煉給耽誤了很多。
這與我當初做下的誓言倒是相違背了,我依稀的記得當初我與師傅拜師的時候做下的誓言,跟著師傅學些術法,不求能降妖除魔但求能是家人和自己過上安生的生活。
如今這誓言的過程沒履行也就罷了,我想這結果也是不可能實現了。
我來地府這些日子裏不知道啞道婆怎麼樣了,有沒有擔心我,還有她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沒有我在的日子裏他過的好不好。
我在睡夢中仍舊惦掛著這些。
“你醒了。”我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眼,迎來的是九兒的熟悉的麵容。
“恩。”
一瞬間我隻覺頭痛的厲害,大概是許久沒有使用過這麼多的婚力了,也是有些生疏了。
“你知道自己在睡夢之中叫了一個人的名字嗎?”九兒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我說。
我知道了自己在睡夢之中想到了分別已久的啞道婆,大概就是啞道婆的名字。
“是啞道婆這三個字嗎?”我淡淡的說。
“當然不是,如果是啞道婆這三個字我還問你做什麼,想必這啞道婆肯定是你最為重要的親人吧,不過你在睡夢之中倒是沒有說起這個名字,而讓我也十分驚訝的是,你在睡夢之中竟然一直叫著閻生的名字。”
九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眼中盡是好奇。
“什麼?”我控製不住自己震驚,大聲尖叫起來。
我怎麼會喊出他的名字,可是我看九兒這樣表情也不像是在與我開玩笑啊,可是我在睡夢之中並沒有提及過他的半點,我怎麼會在睡覺的時候喊出他的名字。
“你不是在與我開玩笑吧。”我半信半疑的說道。
即便我看到九兒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我也很難相信我會在睡夢之中喊出閻生的名字。
“我與你開玩笑做什麼,這是真的,如果我有錄音的工具的話,一定當時就把你的聲音錄下來,真的你叫閻生的時候特別的銷魂,就好像一個盼望佳人已久的少女一樣,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閻生了吧。”九兒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過這半開玩笑的話卻深深的觸動到了我的內心。
也不知道怎麼的,當聽到九兒說的話的時候,明明知道這是開玩笑所說的話,可是內心之中仿佛有些千絲萬縷在纏繞,同時又好像有著很多的樹苗在發芽,總是就是癢癢的,難受的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此刻連我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了,我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閻生了吧。
不,我再一次的否定了自己,這是不可能的是,我現如今喜歡的人隻有我的師傅,我的師傅才是我意中人。
或許,我叫喊他的名字,隻是因為我與他打賭了,我的內心對這件事情有所掛念,所以才會想起他的名字,然後就在不知不覺之中喊出了這個名字。
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人家常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我白天與他打賭,而且這個賭我輸的可能很大,再加上社壇的時候用了太多的精力,導致自己的精神疲勞,這才會叫喊出他的名字。
想到這裏,我趕忙搖晃了幾下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清醒,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能是我白天太過的勞累了,心裏又掛念著與閻生的賭約,這才會忽然念叨起閻生的名字,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都是很常見的事情。”
我表麵上淡淡的解釋道,實則內心之中像有狂草縱生,煩亂不已。
“哦,是嗎,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我可要警告你一句,這閻生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他身上的秘密可是要比你我多上數十倍之多,我相信他接近你的目的也是沒有那麼的簡單的,你自己還要小心行事。”九兒冷冷的說道。
我心裏舒了一口氣,同時也顧慮著,她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閻生接近我的目的是否是不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