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閻王,閻王自然不會想讓我這樣無用的人活著,到時候我恐怕就性命難保了。
“我……”我欲要張口,想說些反駁的話,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忽然的打斷了我的話說著。
“姑娘不必激動,許謀隻是猜測而已,如果姑娘不願意說的話,不說便是。”他趕忙賠禮道歉的說,聲音柔和美好,讓人感覺格外的溫和。
看來他真的是一個特別溫柔的人。
“也不是不想說,你猜對了,剛才確實著這個小孩子告訴我的,他才是用能力的人。”我想著如果他要是想要害我的話,我也防不住。
既然是白靜初才是有能力的人的話,被別人發現是遲早的事情,這是這個人願不願意陷害我的問題,告訴他也是不礙事的。
“哦,那為何姑娘要帶著他呢,讓他一人參不行嗎,難不成你們二人還是相依為命的關係。”他疑惑的問道。
“不是,隻是眾人眼拙,沒辦法接受小孩子,我這才想用這種辦法,想要獲得獎金,沒想到被閻王擺下了一道,被抓到了這裏。”我哀怨著說。
他同樣唉了一口氣,“這個世道就是這樣。”
“不知閣下為何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也是因為與我一樣的原因。”我好奇的問道。
“真是,我本打算依靠著我那點別樣的術法掙到一些錢財,好為了我家中的妻兒改善一些夥食,沒想到失算了,我千錯萬錯不該聽信閻王的鬼話的。”他哀怨著說。
“在下徐岩,還未請教姑娘的芳名。”他緊接著又說道。
“仙兒,我簡單的說道。”
眼看著就快要到達目的地了,我也就不想和他多說些什麼了,以免被閻王發現,又要對我們進行一番調查,進行不必要的麻煩。
這裏是一個金碧輝煌的房間,房間沒有別的什麼東西,隻有幾個很小的椅子,正好可以坐上去一個人,紅衣服的人示意讓我們坐上去。
我們也就順其自然的坐上去了,白靜初坐在我的旁邊,他倒是很自然的,沒有表現出很害怕的表情,不過想來也是應當的,畢竟他的年齡都是一百歲了。
比我要多了五倍,可是我看著他年幼的長相,總是擔心著他會不會感到害怕,看到這裏我想我是多慮了。
“兩位坐下片刻,一會就有人出來給你們解釋來這裏的目的了,請各位不必驚慌,如果做的好的話,兩位就可以拿一筆錢,然後順利的走開了,當然了,如果做的不好的話,下場是和那些牢籠裏麵人一樣。”
他毫不忌諱露骨地說道,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的心也有些惶恐了,這不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嗎,看來我接下來要格外的小心才是。
接著,紅衣服的人走了出去,留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注意到這個諾大的金碧輝煌的房間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並沒有別的人了。
此時房間裏麵安靜的異常,更確切的來說是安靜的可怕,此時我也不敢和徐岩有過多的語言,生怕閻王此時說不定在那個角落裏麵,偷偷注視著我們,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
當然徐岩也沒有跟我過多的交談,我估計他也是這麼想的。
或者的來說,他是在觀察著什麼,在觀察周圍的一舉一動。
不過我敢肯定的是,我們兩個人在此時都已經達到了高度緊張的狀態,生怕會遇到什麼危險。
因為我可以清楚的感到,他身上的氣質明顯的變化成另外的一個樣子,不再是那樣的溫暖動人了,而是格外的嚴謹的。
一個人此時的狀態是可以影響到,他此時的氣質的。
接著,這樣尷尬的場麵差不多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這一柱香的時間裏麵,我的精神可以說達到了異常緊張的狀態,甚至額頭上麵都出現了冷汗。
我看徐岩也是如此。
終於在一炷香過後,房間裏麵忽然多出了另外的一個人,這個人也穿著著紅色的衣服,不過她的性別是女性。
當我想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的時候,我驚呆了。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我特別熟悉的人,那就是馬麵。
我差點沒有將這個名字說出口,可是看到馬麵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我趕忙的守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說出聲音來。
我想著,也許地府也有和馬麵長相一樣的人呢,或許這個人不是馬麵而是另外一個人。
更何況馬麵是會易容的,他不會輕易的在外人在外麵麵前,展現出真正的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