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隻能在和閻生分開一段時間了,不過還好,隻要我這個計劃落實,那麼我們就可以盡快的回到地麵上去了。
到時候在敘舊也不遲,更何況自從師傅假扮閻生的身份以來,性情也是變了很多,縱然我是可以理解他的,但是我跟他抄襲相處著,難免也有些不適。
所以,倒不如分開一段時間,這樣對我對閻生都很好。
我這麼想著,合上了房門,走回自己的床上,思索著到底後天該怎麼出發。
“姐姐,你要怎麼找到那個人。”就在我沉思的時候,白靜初忽然的在我耳邊說道。
“唉,閻王不是說,你的籌算術法可以找到那個人嗎?難道你不能找到嗎?”我好奇的問道。
“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我隻有好先生的一般記憶,所以籌算的術法我也隻會猜測人的心思的,至於找人這樣的術法,我是不會的,我剛才還想著你答應那個人該怎麼辦。”他疑惑的看著我說。
“什麼。”我大叫一聲。
千算萬算,真的沒有算到這一點,我剛才想著,既然閻王說了,籌算之術可以找到那個人,我就以為白靜初可以找到,誰知道我竟然遺留了這一點,白靜初是因為有了好先生的記憶所以才會籌算之術的。
可是,我卻忘記了,白靜初的記憶隻有好先生記憶的一半,當然籌算之術也隻有一半而已。
這可倒好,我上哪裏去找那個閻王的老相好啊,沒想到計劃一開始,就進行不下去了,我還指望能夠早些回到地麵上去呢。
想到這裏,我又踟躇起來,怎麼辦,怎麼辦,這下子可怎麼辦。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能找到那個人的辦法。”我急迫的問白靜初說。
可是白靜初卻搖了搖說:“沒有了,我隻猜到了那個人張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可是沒有讀到那個人在哪裏。”
他天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弄得我的心也是七上八下。
不過我看此時天色也晚了,左想右想也不是辦法,還是明天找馬麵商量計劃吧,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辦法,我在這裏幹著急也沒有用處。
無奈之下,我就躺在了床上,打算閉目一會,被閻王抓來兩天了我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現在一點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睡飽了養足精神,才能想到辦法。
由於這個房間很大,自然床位也很多,白靜初睡離我不遠的一個床位,我們之間有一個很大的屏風,上麵刺繡的是鴛鴦,繡功精巧,栩栩如生。
夜裏我也不敢熄燈,因為這地府的夜間漫長的可怕,而且如果把燈全部都熄滅的話,會十分的漆黑,簡直就跟瞎了一樣,所以我是不敢熄燈了,就是怕萬一有什麼人進來,我什麼也看不到。
一會過後,困意席卷了全身,我閉上朦朦朧朧的雙眼,就要我打算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
忽然之間,門外竟然傳來了靜悄悄的腳步聲音。
我一下驚醒了,這麼晚會是誰?
難道是閻王他又回來了。
我這麼想著,不過馬上就反駁了,他怎麼可能回來,而且就算是回來,也應該敲門啊。
可是,我明顯的聽到了腳步的聲音徘徊著,也沒有進來,他怎麼不敲門。
也許是在猶豫什麼?
我好奇這,也許他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想要問我,但是不好意思敲門進來。
我想著,不過這也是不可能的,閻王那種性子又怎麼會扭扭捏捏的,剛才他不一下子推門進來,已經是對我莫大的尊重了。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一瞬間,我睡意全無,可是又不敢直接去看那人到底是誰,萬一他一下子衝了過來,我此時又沒有任何的防備,到時候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還好,我睡覺的時候,在枕邊放了幾個符咒,我在我床榻旁邊的桌子邊緣,設置一個陣法,就是之前可以定住鬼混的那種。
隻可惜,我的能力有限,沒有辦法把陣法設置在門口那個位置。
我靜悄悄的等著,打算那個人有所行動。
因為,這夜裏,除了剛才走進來的閻王,我之前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甚至連一個蟲子叫聲都沒有。當然這地府也是沒有蟲子的,我隻是打一個比方而已。
所以,就算我聽到的那個聲音很輕微,我也是有所察覺的,甚至可以說是很警覺。
此時,我隔著屏風看白靜初,他的呼吸還是很均勻,看來沒有被吵醒、
我不能讓這個人傷害到白靜初。
同時,就在我心中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房間裏麵的光線竟然全部消失掉了,幾乎就在一瞬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