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麵跟我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和判官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就是感覺她和判官的愛情是有保質期的。
隻有在保質期的時候,他們才會互相的相愛,但是一旦要是過了保質期的時間,他們之間就會爭吵不斷。
馬麵還說,她發現隻有他們互相都處於為難的時候,才會互相的關心對象,才會時時刻刻的想得到對方,但是一旦過了危險的時候,他們就發現其實自己根本就可以一個人生活下去,完全不需要另一個人、
後來他們把這樣的感覺稱作依賴感,稱作他們還沒有完全的成熟,後來就分手了。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當一方再次陷入危險的時候,第一次想到的還是另一方,而另一方也不會完全的拒絕,他們又會重新的走在一起。
他們稱作這個為奇怪的愛情。
但是愛情這種東西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
我知道,他們兩個人隻是太要強了而已,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恰巧都是覺得自己很孤獨的,需要一個人的陪伴,從而才會去尋找另一半,但是他們兩人不同,他們本來就是一對的。
隻是因為互相都覺得可以一直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所以才不會承認另一半的存在,但是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愛情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你不想遇見的時候,遇見了它,你不知道的時候,它恰巧又出現了。
所以在馬麵說完之後,我沒有做任何的評論,愛情這種東西,隻有自己明白才算是真的明白了,但願這次之後,他們都會互相的珍惜對方,不會在迷惑下去了。
就在馬麵跟我敘述她和判官的事情的時候,牛頭也醒了過來,這樣以來,就隻有牛頭的媽媽沒有醒過來了。
牛頭看起來的傷也沒有那麼重,好像真的就如閻生所說的那樣,我是這些人裏麵受傷最為嚴重的,但是事實上我真的沒有什麼用處。
牛頭在它媽媽的房子裏給我找到了一些藥,閻生為了附上了一些。
不得不說牛頭媽媽的藥真的是很有效,過了一會,我就感覺後背的灼燒的感覺消失掉了,清清涼涼的,十分的清爽。
牛頭說他的媽媽也是因為過度的勞累,所以才昏迷了,大約還要一陣子才能醒過來。
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個壞消息,起碼證明了牛頭的媽媽沒有遭遇什麼危險,我們隻需要一段時間就好了。
接著牛頭和閻生把牛頭的媽媽放到了床上,讓他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我們也就在旁邊慢慢的守候著他,因為我們這一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她,如果她沒有醒過來,我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要是她三四天都沒有醒過來,那可怎麼辦才好。
在牛頭的媽媽昏迷的時候,我問閻生關於大賽的事情。
他說這次大賽,是羅躍取得的勝利,他由於過度的擔心我,所以提前走了出來,沒有參加比賽,決賽之中他退場了,那也就說明了,羅躍會取得勝利。
無奈,我徹徹底底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難道他不知道這場比賽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嗎,怎麼會因為我的安危就跑出來。
但是,我知道我嘴上是責怪他的,實際上心裏卻樂開了話。
隻是,現如今羅躍如果當上了閻王,那麼我該如何是好了呢,我們是按照前一任閻生說的,把閻王殺掉,還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把羅躍這個大禍害也除掉呢,可是如果兩人都除掉的話,又由誰來當閻王這個職位呢。
現在我才意識到,這件事情遠遠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的簡單的,其實中間有很多複雜的部分,也牽扯到了很多複雜的問題。
到現在這樣,我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們還在靜靜的等著牛頭媽媽醒過來,卻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來了一個我沒想到的人。
“仙兒。”一個慌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清楚的認得那個聲音,這是九兒的聲音,隻是她怎麼會找到這裏來的,我的心裏疑惑著。
不過,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我還是立即的走出了門,看到的果然是九兒的樣子,不過她渾身都是傷痕,看樣子十分的狼狽。
我看到她的樣子的時候,都不禁的吸了一口冷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初見她的時候,她渾身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走到他麵前的時候,她一下子倒在了我的身上,昏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