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下的簡雅靠坐在專人位置上,若有所思的打量台上的少年,恰到好處的表情能夠引起女性的母性,這個少年,是真的如此,還是深諳此道?。
對台上的於南做一個重點關注的手勢,她想要看看,這個少年,究竟會怎麼繼續?
如果真的是深諳此道,不得不多關注這個少年,至少在以後的節目采訪中,會容易許多。
在這個圈子裏麵,看人的眼光,比不能少。
“隻是想到以前孤兒院時幫助我的小姐姐而已,”單亞瞳眼眶再次發紅,“我記得她很喜歡洋娃娃,後來我們各自分開,她手上拿著的也隻是一個破爛的洋娃娃,也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每每唱起歌總會想到以前的日子,想起以前與小姐姐在雪地裏冷得發抖,卻還是開心的堆著雪人,”少年眼睛越發的紅,他微微錯開頭,似乎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悲傷,“所以,對於我來說,這首歌是特別的。”
可以引起別人的興趣,但不能讓人覺得刻意。
單亞瞳的用意作為娛樂圈的老人於南多少能猜出來一些,想到簡導的意思,他也打算配合這個少年,幾句話岔開這個話題,聊了一些小事情。
最後五分鍾,再次把各個明星請到台前,隻是單亞瞳的位置不是在最角落,而是靠中間的位置。
單亞瞳一直麵帶微笑,隻是笑中,似乎還隱藏著那首歌帶來的憂鬱。
節目最後,是他與元文的合唱。
他的表現,在場的觀眾都看到了眼底,單亞瞳想,等到明天,那些假唱的□□又會換成什麼?。
這些聚光燈下,到底會有多少東西是真實的?
節目錄製完成,單亞瞳到準備到後台卸妝,元文鄒在他前麵,中間相隔不過5步的距離,兩人誰也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
進化妝室前,元文轉頭看了他一眼,推開了門,進去後,關上了門。
單亞瞳站在原地,麵無表情的看著把自己關在外麵的房門。
身後響起的腳步聲,回頭看到的是一個戴墨鏡的男人,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助理,竟然還有保鏢和一個電視台的節目組副導演。
男人身上穿著休閑式的西服,雖然戴著墨鏡,嘴角依舊噙著一縷笑,性感的嘴角完成好看的弧度,臉型很好看,作為男藝人,實屬完美臉型。
對方走路的姿態也很優雅,一步一步,仿佛漫步在雲端,閑適卻又讓人覺得並不漫不經心。
對這行人輕輕點頭,也不管對方有沒有看到,單亞瞳推開門,走了進去。
肖祈甚眼角的餘光注意到那個少年,看了眼已經闔上的房門,側頭不快不慢的問,“那個人是誰?”
陪伴在他身邊的副導演仔細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好像是一個組合的成員,叫單亞瞳,是個二流小歌手。”
肖祈甚點了點頭,再看了眼房門的方向,緩緩點頭,“知道了,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言罷,收回了目光。
他身邊的一個助理聞此言,不由得多看了眼關上的房門,那個少年,竟然會受到肖祈甚的誇獎,如果他知道了會不會覺得受寵若驚。
他們不知道,肖祈甚說這話,隻是因為少年被關在門外的眼神,沒有憤怒,平靜得仿佛這不是一件什麼事情。
作為新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忍。
不到二十歲的小藝人便有了這麼好的性子,在這個圈子混下來,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副導演忙跟著點頭,至於那個叫單亞瞳的藝人是不是真有前途他不管,現下好好接待這位天王才是最重要的事。